了所有本属于她的光芒美丽,仿佛刚才在展台上冷艳迷人,艳光四射的那人根本不是她。
她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设中无缝切换,而这两个人,是真实的脸孔,亦或是虚假的面具,无论哪一个,寻弋接触了这么久,却一个都不知道。
他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多讽刺,他居然还以为她喜欢着自己,自作多情了那么久。
忽而,他虚无地哼笑出声,仿佛是在笑自己的自以为是。
一阵僵持的死寂后。
他低眸盯着他,似喃喃自语,又好像在对她问,声音浓沉低哑,
“你,到底是谁啊?”
话里,沉淀着对她最浓烈的好奇与满溢的兴味。
因为他这一句话,让酒妩本来安宁的一颗心骤然悬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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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被他看到泳装背影, 还被试探了一番,酒妩对他就很警惕,一听见他这样说,生怕他又察觉到什么。
她低着头揉脚踝, 装傻, 也装听不见,
“……”
寻弋手抄口袋, 盯着她, 语气低懒地换了一个问法,
“你叫什么名字?”
酒妩又抬起头。
对哦, 名字。
她才想起,自己忘记了这茬。
她知道他的名字是寻弋,但从没在意过对方是否知道她的名字, 因为她从来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和他深交, 一直把和他的每一次相遇都当做是偶然,有也可以,没有也无所谓。
所以他方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只是好奇心使然, 要问她名字的意思?
酒妩暂且安了心, 抿唇,轻声回道,
“我叫酒妩, 酿酒的酒,妩媚的妩。”
“酒妩……”
他字句缓慢地重复了一遍, 唇角勾着一抹浅笑, 宛如在心中赋予了这个新的名字,新的生命。
“挺好听的。”
“嗯。”
她的手指依然停放在踝骨处, 为了分神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
寻弋的视线被她的手指吸引到她的脚踝。
他清晰地记得她今天在展台上穿的鞋子鞋跟很高,细细地,与手上那把巨大的镰刀不成比例,像芭蕾舞者的足尖,脆弱但又危险地撑起令人惊艳的绝美。
保持那样的姿态,站了好几小时,她当然会脚痛,刚才过来还都是让别人背的。
“我送你回去。”
他的口吻直白了然,仿佛没有要与她交流愿意还是不愿意的意思。
酒妩的视线转到远处路边还在拦车的桃子,“也可以…但是我闺蜜还在…”
寻弋掐了她的话,“那我背你?”
酒妩:“……”
他以为她在找人背。
然而,酒妩要表达的意思是她的闺蜜正在拦车,如果他能送她回去,她就应该和桃子吱一声,让她别再拦的士。
她脚不严重,完全可以走路,她缺的是一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