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恸,说话间句句带刺,再也不顾及其他。
乔迟却笑了,“是,我也有没得到的。虽然人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样子,但没吃到嘴里,就是不甘心!”
“你的话我听了窝火,我会把你的嘴堵起来。不,我会把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堵起来,就在今晚。”
那天晚上,渝江江畔的树下扯起一个营帐,营帐外月色冰凉,营帐内烛影摇动。
杨启蛰被乔迟蒙上黑纱遮目,随后左耳耳垂一凉,一串叮铃作响的银饰被戴了上去。乔迟吻上了那串冰凉的银饰,再顺着吻上他锋利嶙峋的喉结,力度渐大,撕咬啃噬……
烛影摇动,炽热的胸膛,有力的手,一阵一阵的热潮,十八根玉势轮番的占有。乔迟不顾他的挣扎,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印迹,将他完全碾碎,让他变成他脚下的尘埃,被他操控,被他支配,被他调动所有的感官。明明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因他的粗暴对待而感到战栗的愉悦,可杨启蛰却怎么也忍不住回想那年……
[与我结契,乔迟。]
[做我的契兄弟,与我永远在一起。]
好后悔啊,真的好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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