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我多年未见,我好不容易见到了你,你又一声不吭就走了”
温楚眼看他要滔滔不绝开始说,打断道:“祁子渊,我不留京都,我要去别的地方,见你做什么,你就当我死了就是了。”
就算是和祁子渊见了面,也无过是给人徒增烦恼,倒不如干脆断得一干二净,若非是他发现,她确实也不打算和他相认。
祁子渊被她这话伤到,气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什么当你死了?!你就好好在我面前,我怎么当你死了!有你这样的人吗,好不容易见到了你,你张口就是这样的话。”
温楚听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想要凑过去看,却见祁子渊侧过头去不让她看。
温楚探头问道:“真哭了?”
祁子渊听了这话,哭得更甚。都说男儿有泪不轻谈,曾经上过战场得人更是如此,祁子渊这辈子也没哭过几回,哭得这几次也都是因为温楚。
温楚见他这样,也不敢再说什么话去刺激他了,她道:“行了,你别哭了,我今个儿真是来不及了,若是将来有机会,我安定了下来之后,就写信给你成不?我这不是没死吗,好好的呢。”
她一句好好的,似乎是过去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都已经放下了,她也都不在意了,可若是真的不在意,为什么又不愿意去认他们?
祁子渊擦了把泪,眼睛通红,他道:“你在害怕宋喻生吗?你躲我家里就好了的,他就算在厉害,总也不能去搜我家的。”
温楚摇了摇头,说道:“不成的,他这个人很可怕,我不能给你们添麻烦。”
“不麻烦!为何麻烦?”
温楚道:“若他真的丧心病狂呢?他知道我骗了他,非要将我碎尸万段,那怎么办呢?你难道为了我,然后就让祁家去和宋家闹翻了吗?别傻了,祁子渊。皇兄如今本就过得战战兢兢,再和宋家闹开了,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好了。”
总之,她不能在祁家,宋喻生这人就是个疯子,她躲在祁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到时候,被发现了,说不定连祁家都要被害了。温楚话说得直白,说得祁子渊都哑口无言。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北边的那个小门那处,温楚最后道:“祁子渊,回去吧,我答应了会给你写信的。”
祁子渊听了这话,问道:“若你骗我呢”
“我何时骗过你了,叫你这样不信我?”
祁子渊想了想也是,他见她要走,赶紧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玉佩,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祁”字,角落里头,有“子渊”两个小字,他将玉佩塞到了温楚的手里,他道:“你拿着,这是我的玉佩,若是有人寻你麻烦,你也能拿着顶一会事。”
温楚知道这个玉佩的来历,是孝义皇后给他的,她不肯要。
他见温楚不肯要,气得直跺脚,“你拿着,一个破玉佩罢了,碎了丢了都使得,你若不拿,我马上砸地上去了。”
温楚只能接过,又骂了他两句,“皇后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