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是第一回 听到祁家举行马球赛,而且听黄若棠那话的意思,宋喻生应当也会去,只她为何一点有关这个马球赛的风声都没听到?若是这个马球赛就在三十日,那岂不就是卦象上头所说的转机之日了吗?
温楚故作随意在旁边问道:“表小姐方才所说的马球赛是什么时候啊,我这几日怎么也没听你说过啊。”
她已经装作很随意在问了,然而宋喻生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自然。
他让温楚坐到了他的对面,温楚不明所以,却如实照做。
见她坐下了之后,宋喻生手肘靠在桌上撑着脸,这样,他便能将温楚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天色已黑,早已有丫鬟在方才黄若棠同宋喻生哭诉的时候,就已经进来把烛台上的灯燃了起来了。
宋喻生如玉般的脸在灯火闪烁下,显得神色更加晦暗不明。
他启唇问道:“楚娘,你问这个做什么呢?”
温楚发现,宋喻生虽然每回都能喊她喊得这般亲昵,然语气之中藏着的皆是来者不善。
她面上不敢有所表露,手上不安地扣着手指,垂首道:“不过是问问罢了,不行吗?”
她受不了宋喻生这样盯视着她,起身道:“若你不愿意说便不说了。”
她起身想逃离这处,却忽地被宋喻生攥住了手腕。
温楚被他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那冰凉的手若烫手山芋一样,温楚想甩开,却被他牢牢攥住,动弹不得。
宋喻生道:“六月三十,怎么,你也想去吗?”
果真是六月三十,而且又是在祁家,她对这卦象便更信了几分。
只是温楚听到他这话,怎么不像是要带她的样子?分明从前去别的地方他都会带着她一起,为何这一回,祁家的马球赛便不带她了?
她想到许是上一回两人因着祁子渊起了争执,便叫他怀恨在心了。
温楚在心里头骂道,腌臜小人,能这般记仇。
温楚挣不开手,便也不挣了,左右这旁边也没人在。
她回头问道:“可你从前不都带我出门的吗?为何这回不带了?”
宋喻生听到这话,便知道她想要去,想要去马球赛,去祁家的马球赛。
他手上稍一用力,温楚就被拉入了他的跟前。
他仰头看她,“我本是不想带你去的,因你总是喜欢给我惹出些麻烦来。”
他虽坐着在下位,温楚虽站着在高位,然被他看样仰头看着,却还是觉得似是喘不上气来。
温楚不想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这俨然是个好机会,她既能出宋府,而且马球赛人多眼杂,更好行事。
她听宋喻生这样说忙保证道:“不,我一定听话老实,绝不会做出什么麻烦事来!”
宋喻生笑出了声来,“你同我保证过很多东西,可好像从来不会乖乖遵守。很多人骗我一次,便不会再活着了,可我却让你骗了我这么多次。”
“只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