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生只见她两眼一闭, 以为她这是病昏了, 赶紧把人拉起抱到了怀中, 结果, 就看到了她眼角的泪水。
原还是在生他的气。
他下颌紧绷, 说出去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他道:“你我共住两月有余, 你连我的全身都摸过了, 为何现在这般都做不得?”
温楚睁开眼来,一双眼都快被泪水淹没,她生病之时与平日里头太过两样, 那张明艳的脸上尽是病弱之气, 任谁看了都要心疼。
她哭道:“那能一样吗?怎么能一样?!你总是这样, 不管我愿不愿意。”
他强迫她做了那事, 他一声不吭就来贴她现在是这样, 下次他岂不就要直接办了那事吗?
宋喻生看着她的眼神晦暗不明,掐着她的下巴, 迫她抬头看他,“所以你是不喜欢我碰你是吗?我光是碰一下你都让你这么无法忍受了。”
温楚坐在他的怀中,感觉下巴都要叫他掐脱了,她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害怕啊太痛了。”
宋喻生不信,蹙眉反问道:“痛?我都没做什么为何会痛?”
温楚羞愤欲死,想推开他,从他的腿上爬下去,然他却紧紧抓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一二。
他又道:“你说不出为何会疼,那便又是在诓骗我,总之,你这张嘴里头,吐不出来一句实话。”
他的脸若是一尊白玉,究竟是怎么能面不改色地吐出这些话来?温楚见他自己不嫌害臊,也不管不顾道:“你说我骗你,我又有什么好骗你的?那天回去之后我腿都破了皮,后面几日走路都磨得疼。”
宋喻生的神色终于有些松动,他哑声道:“我看看。”
温楚觉得他真是疯了,她道:“这么多天过去,如今早就好了,你看什么看?分明是又想占我便宜!”
她挣脱了宋喻生的禁锢,回了床上,钻回了被子里头。
宋喻生没有拦她,任她回去,良久他才道:“我下回会注意些的。”
温楚在心里头骂道:谁要同你有下回啊。注意?谁又会信你的鬼话。
当然这些话她也是只敢在心里头编排。
宋喻生见她不愿理会自己,又眼看外头时辰不早了,他道:“一会我让沉香给你寻医师来看,自己老实些把药吃了,别再想着折腾些别的事情来躲我了。”
说罢,最后看了她一眼就往外头走了。
宋喻生走后没多久,果然来了一个医师。温楚看了病,喝了药总也舒服了许多,身上发了场热汗下去,烧也退得差不多了,到了晚上的时候,整个人面色就好上了许多。
沉香来她屋里头看她的时候,见她好得这样快都惊了几分,她道:“你这也好得太快了些吧,谁家姑娘早上还半死不活的样子,这个晚上就又能生龙活虎了啊?”
沉香连连感叹。
温楚除开了小腹还有些痛之外,身上也没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