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是个活阎王,他拍拍冬歉的手背,哑声道:“你是朕的福星,有你,朕就没事。”
他是打心底里这么认为。
看到冬歉之后,他刚刚还在抽痛的阳穴果真不疼。
可是他怎么会道,其实他越是靠近冬歉,他血液中的毒素就会加快运行,无异于饮鸩止渴。
冬歉任他这么握着自己,什么也没有,只是微微蹙蹙眉,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是的,厌恶。
厉寅还以为自己看错。
冬歉一直以来都对自己忠心不二,少有叛逆,他竟会这么怀疑他。
他难在心底谴责一番自己。
厉寅放缓语气对冬歉道:“你来就好,如你所见,朕在身子很虚弱,朝堂那些不死活的臣竟都倒向子,巴不让朕赶紧下台,朕给你权力,你想办法替朕找到他们的错处,打压他们一番。”
“还有,朕这些日子苦思冥想,怀疑有人想害朕,你替朕查查,是不是魏玄还对朕做什么,他不是一心想害朕?还有子,他一直觊觎朕的皇位,搞不好朕的病也有他的手笔。”
冬歉静静地着他篇的分析,忽然,竟忍不住嗤笑声。
厉寅愣愣,茫然地看着他,一时之间想不清这笑声的来。
“你不是想道是谁害你吗?”
冬歉不慌不忙地从桌上拿起杯子,举起来,将里面冷掉的茶水浇在厉寅的头上,唇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蛰伏多年的蛇蝎美人第一次露他的獠牙。
“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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