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
感觉怪怪的,她们两人不是快要和离了吗,怎么突然亲密起来了。
但孤启十分坦荡,向来没有女子被男子占便宜的,此事若是由她说出口,未免太大惊小怪了,郁云霁将此事按下不提:“好了,你好生休息,心口不舒服就唤太医,弱水与周子惊还在等着我。”
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从他面上划过,孤启微微垂首:“恭送殿下。”
难言的快感叫嚣着,即便郁云霁如今还不曾离开半月堂,孤启依旧没能将这股情绪消化掉,他痴迷的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心跳如鼓。
他真是,真是太卑劣了。
方才做出那般大胆的举动,郁云霁竟是不曾生他的气,是不是足以证明,郁云霁没有厌恶他,或许她对他也是有一点点的情意的。
孤启唾弃着自己此刻的行为,他如同阴沟里的臭虫,肖想着不属于他的一切。
她太过美好了,那么美好的人,他好想将她藏起来。
像那张香帕一样。
他因着方才自己大胆的举动兴奋到轻轻战栗着,孤启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口,那里还有她的香帕,叠得整整齐齐的,感受着他极快的心跳。
真好,他的心因殿下跳动着。
——
定国公府,祠堂。
云梦泽跪在蒲团上,面上神色淡然,没有半点认错的架势。
他已然在此跪了多个时辰,即便如今小腿间此通道麻木,云梦泽依旧不曾出言示弱。
他挺直了脊背,好似一株傲立于寒风中的松柏。
云锦辛进来便瞧见这样的一幕。
“斯玉,母亲从不曾因为你是男子,而不许你做什么,但你是国公府的人,所做之事亦关系到国公府的颜面,”云锦辛压抑着怒火,看着端跪着的云梦泽道,“你,你如何能不顾身份,做出这等事?”
“母亲,斯玉不认为自己有错。”云梦泽温声道。
即便如今被罚跪在祠堂,云梦泽依旧不卑不亢。
云锦辛握紧了拳头,这是她压抑怒火的举动:“好好好,你不曾认为自己有错,那我便告诉你,好让你知晓自己错在了哪里,来人,取家法!”
女卫应声恭恭敬敬的将一根藤条递到她的手上。
云锦辛深深吸了一口气:“斯玉,你认不认错。”
“斯玉没错。”云梦泽道。
“好,”云锦辛高高扬起了手中的藤条,朝着他挺直的脊背挥下一鞭,“为何要擅自掺和王府之事!”
沾了水的藤条柔韧又柔软,伴随着一声脆响,他淡青色的衣衫上透出血色。
云梦泽不受控制的浑身一颤。
“你明知晓国公府不涉及京城两股势力,你这么做,是把整个定国公府架在火上烤!”
“斯玉此行,仅代表自己,不代表整个国公府。”他低低抽了一口气。
云锦辛怒道:“还犟嘴!”
又是一鞭,两条伤口交错着,青衫漾出血花。
“你只要一日还是我云锦辛的儿子,便一日代表整个国公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