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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了!”

少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那股暴戾烦躁的气息就从身上蔓延出来, “不要把脸凑到我面前。”嗓音冷淡地警告了一句真人,目光掠过其他咒灵,落到了向他径直走来的黑长发诅咒师身上。

羂索的余光扫过了不省人事的虎杖悠仁,他的嘴角微微一勾,毫不掩饰自己的夸奖: “阿时,真厉害。”

“少啰嗦。”

“咒术界高层的人已经开始起疑心了,高专那边也不安全,折木家保不住你了。”羂索嘴角往下压了压,放轻了声音说道: “玩够了的话,就不要回去了,时。”

折木时的手指紧了紧,很快眉头皱了起来,质问道: “喂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

羂索感到有几分意外的挑了挑眉头。

两人说话间,一旁的真人听到了,嘴角勾起充满恶劣的笑容,在当中拱火道: “多余事情,他可没少做。”

“他做了什么?”

面对少年分投过来的视线,真人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就把羂索卖了个彻底,笑嘻嘻的道: “为了让时酱乖乖回来,彻底断了你的后路,他把折木家的秘密捅给了咒术高层。”

折木时的脚尖在地上狠狠地碾了一下,目光凶狠地瞪着羂索,道: “都说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羂索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眼神阴沉沉的,它冷冷地剜了一眼故意从中挑起争端的真人。

面对少年生气的眼睛,羂索说道: “我可是为了你啊。”

“他们对我的阿时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拿着我的阿时血肉器官去换取他们想要的荣华富贵,权力金钱。”

它的眼里有一丝戾气闪过, “那些折木家的杂碎,都该死。”

“我不信。”

羂索叹了一口气,像是无奈一般的宠溺语气说道: “真的是,我不是答应过你,不会骗你了吗?”

对于眼前这个阴谋家的话,少年只敢半信半疑。

羂索抬手拂开他脸上的一缕金发,微笑着说道: “我可是把我的全部计划都告诉你啊——”

折木时的神情有些动摇。

“那就这样子,阿时还没玩够,就继续玩。什么时候玩够了再回来。”羂索一边说着一边用冰凉的手指无比痴迷地抚着少年眼角下的那颗红痣,它弯了弯眼睛,语气非常温柔的说道: “嗯,那都这样子了。阿时能够不生我的气了吗?”

“不能!”

少年开始往后躲开羂索伸出来的手,厌烦地抬手擦了擦刚才被触碰的部位。

不过三言两语,便想要取得自己的信任,这怎么可能。

折木时再清楚不过这个家伙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一个阴谋家谈情说爱,指望对方为爱冲昏头脑。开什么玩笑。

更别提这个家伙到现在连真名还藏在肚子里不说出来。

他想要套套这家伙的话,也好为接下来自己的主线任务做打算。

但是它说的话,自己是全然秉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突然,一道嗤笑声从身后传来。

少年停住了话头,回过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不醒的虎杖悠仁清醒了过来。

视线落到了地上断裂的绳索,是专门束缚咒术师,遏制他们体内的咒力流转。只是靠蛮力就挣脱了,还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

少年对视上‘虎杖’的双眼,渗人的血红,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不对,醒来的可不是虎杖!

“千年前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羂索轻声叫道。

“你就是两面宿傩?”漏壶用眯起的独眼打量着眼前气场强大的‘虎杖悠仁’。

它吭哧吭哧地抽着烟管头,人头做的烟头,每一次吸抽,都会发出一声怪叫。

两面宿傩大手按着下巴,似乎刚醒来还在适应着这副肉体,他的目光一撇,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