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不看他,一对上那双灼热的眼睛,就如坠岩浆,整个人都要被灼烧殆尽,她害怕。
“怕什么,音音,我这么爱你,还会吃了你不成,你告诉我,你心里还想着叶长风?”
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作乱推他,直接捆在她身后禁锢住,微微一拉,她的胸口就挺了出来,莲鼓鼓的,姜行瞬间被吸引了注意。
温婵又不是未经人事,怎会不知男人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顿时更加羞恼,这是在车里,茯苓他们都在外头,动静大些,就能听到,这个姿势也忒羞人,感觉像自己故意,挺起来邀请他似的。
“你,你快放开我,混蛋!”
“骂自己夫君是混蛋,那我可得混蛋给你看看。”
他说着就想贴在她胸口。
“别,姜行,你怎么是这么个狗东西!”温婵羞的泪如雨下。
姜行胸中燃烧的火气,顿时被浇灭,整个人都萎了,她哭泣他心疼,可她拒绝亲近更让他又不解又生气。
“被我碰,就这么让你难受吗?”
“你怎么能在车里折辱我?”
“这是折辱?这是在爱你!”
她就是不喜欢他,不爱他,刚把她接回来,他受不住,朝思暮想的女子在怀中,宛如饥饿之人面前放了好大一碗红烧肉,可那日她嘴上说任由他怎样,实际上却不情不愿,满眼哀戚。
丰和驿虽然名字是个驿,但实际上与江南府一样,都是一府,丰和驿的府君得了消息,要迎接圣驾,在陛下车架十里开外时就率所有府臣,早早就开了城门等着了。
等当真迎了圣驾,府君将城内最好的大宅打扫干净,恭迎陛下入住,茯苓和林启详却发现,从马车下来的温婵眼睛红红,姜行满脸阴沉,竟是谁也不理谁。
好好地,怎么又这样了,林启详心里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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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吵架, 小林子真是心累的很,却不敢去问姜行,这又是怎么了, 与茯苓对视一眼, 茯苓的眼神, 已经暗示, 自己会去问一问。
温婵羞恼的根本就没看姜行,看也不看他,带着旭儿茯苓, 就进了内院。
倒是姜行,摆出一副生气模样, 目光却一直移过去, 眼巴巴的看着, 见她没理自己,顿时失落,小林子不敢说,说出来一定会死, 他觉得自家陛下失落的样子,像个被抛弃的狗子。
“陛下,丰和驿的府君,已经准备好了宴会, 正等着接圣驾呢。”小林子也不想做这个恶人, 可谁让他是陛下的内侍官呢,君王之侧的荣宠可不是谁都享受的来, 现在陛下已经不怎么重用方内侍, 他的师父,虽然总是战战兢兢, 这泼天的富贵可不能拱手让人。
姜行面色沉郁,不是很开心,温婵跟他置气,他什么心情都没有,还要面对一群想要巴结陛下的地方臣子,很是郁结。
“要不,奴才跟府君大人说一声,今日宴会就先算了,等改日?”小林子试探着问。
“不,还是要去,朕初跟地方官员露面,乃是施恩的机会。”哪怕皇帝做到他这个份上,也有不得不做无可奈何地事,这种应酬倒不是非做不可,但刚擒拿住萧舜,前梁仍有残存余孽活动,他还是需要稳定地方民心的。
姜行烦不胜烦,要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