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姑姑在伺候着呢,定然处处妥帖。”
姜行一顿:“说的也是,辛夷待她真心,怎会不好好服侍她。”
“陛下,可要侍奴服侍陛下擦背?”
姜行挥挥手:“不必了,让朕自己待一会儿,对了,今儿下头不是送上来好些杨梅,都给她送去。”
“是,奴这便去。”
挥退了所有服侍的奴才,就连玄衣卫也打发的远了些,池子的水面上漂着一个托盘,他倒了一杯酒,一杯又一杯的灌下去,胸腔涌起灼热,微微的醉意开始上头,他的眼圈红了。
很快,一壶酒就见了底。
姜行越发觉得烦躁:“接着上酒!”
没人应声。
“林启详你这个狗奴才,跑哪里去了!”
然而自己说完,才想起这厮被他派去给温婵送杨梅了。
一双素手将酒壶重新放到托盘上,姜行并没在意,而是一直看着庭院中的白楹花发呆,因为雾凇的缘故,这树还没到开花的季节,垂下的纸条,就仿佛开了水晶花。
温婵幼年住着的道观,那院子就有一株很粗很粗的楹花树,也是白色的。
世人喜爱白梅,咏白梅的诗句便不计其数,可同样开白花的楹花树,西京这些权贵们却觉得不祥,只是道观的观主,一向崇尚道法自然,那树已生了几百年,砍伐可惜,便任由它生长着。
那时,温婵对于这种迷信说法嗤之以鼻,说世人愚蠢,非要给植物也分个三六九等,梅花便是高洁,莲花便是出淤泥而不染,芍药便是妖艳无格,做个诗句还要拉踩,实在不知所谓。
他不自觉的微笑,那时的她,比现在,要鲜活不少。
倒了酒,一杯下肚,仍是熟悉的香醇味道,只是随着这酒慢慢消化,下腹开始生出一些异样的灼热,这时,一双手按上了他的肩膀。
姜行眉头一凛,拽住那女人的手腕,毫不留情的使力,将她拽的一声痛呼。
不是温婵!
谁这么大的胆子?
转头一看,面前的女人身上只穿着一层轻纱,里头是□□,头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子,一张脸楚楚可怜,脸带红晕,明显既羞涩又期待。
如此香艳的景色,姜行的确有反应,下腹一股一股的热流和冲动。
但他只是觉得暴怒:“怎么是你,谁让你进来的?不,你是怎么进来的?”
此女,居然是封玉仙!
姜行甩开她的手,拿起岸边的长袍,把身体裹了起来:“你居然给朕下药?”
他可不是抑制不住自己欲望的男人,不然早就倒在别人的美人计下了,除了对温婵不能自持之外。
“谁指使你来的?”
封玉仙依旧不知死活,跪伏在地上,泪眼涟涟,伸手去够姜行的脚腕:“陛下,求您让妾身服侍您吧,妾身思慕您,哪怕没有名分,只是做个宫女,妾身也愿意伴您左右,只要能日日见到您,求您,给妾身一个机会,全了妾身的一片真心。”
她已经抛弃一切,不成功便成仁,性命都舍下了,也要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