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走到对方身侧,跟随指尖的方向去看那一栋栋排列成行的屋脊房檐,看云绰树动、看雀逐人走,再悄悄去打眼看樱。
“如果不想离开,我留下来也——”
“不,是我自己决定要离开。”
他没想到樱会如此当机立断地说不,错愕地跟其对视上。
“忍者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追求和平与保护村子、村民们。我和你脚下的这些岩像所代表的,是为了实现这份夙愿而牺牲生命或恪尽职守一生的英雄们,这也就是木叶隐村的火影精神。”
“既然现在我拥有反转术式这份能力,那么至少在高专中、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都不想再有同伴牺牲了。”
“——所以,就当是陪我回去吧。”
“甚尔在身边的话,消沉低迷的我就永远可以去倚靠你,是这样吧。”
那沾濡着春晖的话语,热烈而强盛,让甚尔无处闪躲。
他唇齿轻启。
“你尽管来就是。”
“我会一直在。”
33
以是, 两人决定等波风水门的火影接任仪式结束后,就回到现代日本。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甚尔在完全听从樱的安排。他觉得这都没什么可产生分歧的,管他忍界还是二十一世纪的社会呢, 反正不管待在哪里, 他仅有的需求都不会发生改变——消耗能量, 再去补充能量,甚至比水循环还要稳定。
可这个消息还是让最先得知此事的鸣人, 发出连连的哀嚎。
樱走在前面,率先掀开暖帘, 进入到一乐拉面的店内。
老板手打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 只光靠听鸣人仍响在外面的声音就能知道来者是何, 因此看到经常与前者结伴而来的樱也不会意外。
“好久没来了啊小樱,今天要吃什么?”
“三碗味增就行, 两份多加叉烧。”竖起三根手指。
说完, 樱拉着跟在自己身后进来的甚尔落座,又无奈地去看蔫头耷脑地撞开白色暖帘的鸣人。
“太夸张啦。”
金发少年郁郁寡欢地瘫在樱右边的位置,无力地趴在胸前扁窄的长桌上,犹如一根泡发至软烂的面条,虚虚地说:“可是一想到会有很长时间都见不到樱酱,人家就很难过啊。”
翘起二郎腿,怼着下巴正在听两人对话的甚尔,咳嗽了一声。
这种话总不该当着他的面讲吧。
抖抖耳朵, 鸣人猛地将身体坐正, 改口道:“我是说我会想你们两个的。”
那倒也……
败给其浑然天成的单纯, 并且还突然面临起被一视同仁的亲昵,这让甚尔多少有些难以招架, 对此倍感陌生的他,在微妙的表情中向樱寻求支援。
接收到信号的樱噗哧一笑,跟甚尔讲解:“他超爱撒娇。”
“诶——才没有!”
先发出抗议声音的是鸣人本人。
樱没有理,继续说:“如果觉得苦恼,置之不理就好。”
“一点都不好!”
反驳的对白很是没有说服力,连柜台内正切着叉烧的手打大叔都咯咯地笑起来,嘴上跟着感叹道:“鸣人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啊。”
从筷筒里抽出木筷,樱一边将之掰开再搓掉上面的倒刺,一边附和:“就是说。如果这样就想当上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