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孔时雨合作这么多年了, 就没碰上过用那么奇怪的理由来找他除灵的。
樱又问:“那个怨灵呢?”
甚尔对答如流:“已经干掉了。”
“诶, 那我们岂不是来晚啦!”
“如果是为了酬金的话——”
“不不不,我只是想久违地施展下拳脚。你看, 刚才准先生帮我附加上咒力的手套, 虽然是临时性的,但说我带上以后也可以对诅咒造成伤害了,本来想趁此机会试试的。”
她说着,脸上露出稍显遗憾的神情。
只是个一次性的道具,连最普通的咒具都称不上。
甚尔配合地俯首去看少女捧出的露指手套,也很识得大体地没有说出那些不知趣的话,与此同时,开始默不作声地打量起春野樱的身型, 倍感困惑。
看上去没个几斤几两肉的, 那次抱起来的重量也很轻……哪来的力气打人这么疼?不说自己是个医疗忍者吗?
还是因为我对“医疗”有误解?
而那边等了半天, 却只等到樱与不知名人士畅聊大聊的准:什么情况?
他解除术式,走出躲藏身形的角落, 问向樱:“小樱,是熟人吗?”
不慎遗忘同行前辈的樱赶紧为双方介绍,她先回复与准,说道:“是我认识的人,他叫甚尔。那个怨灵已经被他祓除了。”
然后凑到甚尔的右侧,并掌向上指向准:“高专的非教职员工,1级术师,准。”
“对了,”她突然想到些什么,在两人对上照面后,重新微仰起头问向甚尔,“既然怨灵已经被解决了,怎么帐还没有放下?不是说帐内的诅咒消失,帐就会自然解除吗?”
甚尔也不清楚,还毫无犹豫地将锅给甩了出去,他抓着头发说道:“孔时雨那个半瓶醋下的帐,是他学术不精吧。”
在附近等消息的孔时雨:阿嚏!
说话的同时做了个手势让樱和准跟着他离开,不过视线滞留在了少女的身上没有移动。
没有继续对话后,有些没头绪的想法就止不住地钻入脑袋,放空的甚尔不禁思索——
如果没有天与咒缚带来的肉|体,挨了那股力道的拳头后岂不就是会……难道成为忍者的前提是需要这种怪力?还是因为那个叫做查克拉的能量?
啧,还好。
这是在他认识樱后,第不知道多少次感慨起:幸好自己有天与咒缚。
离开别墅时,笼罩在天和四方的帐已经消散无踪了,显现出乌云密布的天空,黑压压的云迫近着,瞧上去像是要承载不住过分饱和的雾滴似的。
有两辆汽车并排停在外面,车主们正一边点着云雾缭绕的香烟,一边倚靠着车门闲聊,倒是都没有半点顾及头顶那将至未至的降雨的意思。
犬山咬着烟屁股,视野内被樱显眼的发色闯入后,就毫不留情地掐断了吸到三分之一左右的香烟,紧接着拍打起身上被熏制了片刻的工作装,驱赶着烟味。
等回归的同僚们走进后,她指向堪比于拆迁废楼的别墅。
张口说道:“你们俩才进去帐就落下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