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在夸你们,为父这下怕是真的要靠你们来劝酒了。”
李照李英一向都对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顾相很犯怵,在他面前也完全就是乖乖牌,马上就站起来敬酒。
李叹稍慢了一拍,顾文知手扶玉杯,慢慢摩挲着,似也在等待着他。
可以说,其实就在刚才,他是有些失态的。
“李叹敬大人。”李叹也站了起来。
顾文知欣赏地看着他们一饮而尽杯中酒,“好。”他双袖对襟,也利落地饮尽了杯中的酒水,似有些酒意上脸,白玉般的面庞也泛上一点红,整个人看起来也更加随意而放松,少了平常那种紧绷的束缚感。
安定伯立即替他倒满了一杯酒,“顾相,咱们这也必须来一杯。”
“好。”顾文知的语气也更散漫了些。
清池和圆圆她们一起过来时,就正好见到他们把酒言欢的这一幕,所以她们过来作甚?
淡淡的酒气就是满堂鲜花的香气也无法吹散,男人们一边闲聊着,直到见到了过来的她们,原本在积极说话的李英兄弟也面露难色。因为现在怎么看也不适合女眷们再入席了,若是一开始还好,如今他们都喝上了几杯,就怕上头了。
李英下意识地看向大哥李叹,李叹仿佛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叫他放心,然后端着玉杯敬酒顾文知,“顾相,李叹敬您一杯。”
顾文知一只手把玩着玉杯,收回视线,“看来这会儿夫人和两位小姐再过来也不合适了,安定伯还是在侧间布置一桌酒席吧。”
这会儿,清池她们正站在饭厅外间一点,里面有些喧闹,不过还是能够听到他们的声音,也大致听到了顾文知的话语。
安定伯反应过来,附和顾文知的声音,“是了,都怪我,她们这时候过来怕是要打扰……去去去,请夫人带着两位小姐到隔间用餐。”
顾文知有些淡淡的声音:“倒不会打扰,只怕唐突了她们。”
安定伯干笑。
清池忽然就听不下去了。
圆圆更是不满地道:“把咱们当什么了,马戏团的杂耍?真是可恶!”
安定伯夫人虽没听懂圆圆话里说的东西是什么意思,但也听得懂她的意思,“你爹也是好心,可惜你们没这个缘分,若是能够得顾相一句点评,你们俩啊,以后再在盛京行走,可在名分上也更有优势。”
从里面走出了侍奉的婢女,“夫人,小姐,请跟奴婢去隔间。顾相担心冲撞了,特意同老爷说的。”
毕竟里面的男人们可都是喝了些酒的。
安定伯夫人带着两个女儿去隔间,还不忘说:“顾相看上去不好接触,不过人倒是细心。你爹啊,喝了点马尿,把咱们娘三耍着过来玩!”
安定伯夫人还真有些气愤的样子,任是谁这样被呼来唤去,总归心情也不会太好。
清池却道:“爹爹不是那样的人,若非顾相想要见我们,也不会派人请我们来。”
圆圆皱眉地看向清池,比起她名义上的爹,她虽然和顾文知才见过这一次,但安定伯的老奸巨猾,对顾文知的谄媚,就连她心头第一时间和这个娘一样都觉得一定就是他做的好事。
“五姐,难不成你觉得是顾相的错?要不是顾相刚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