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看你的笑话来的啊。”来客直接就在一边桌前坐下,饶有兴致地听着琴声,为自己倒了一杯美酒。
“原来是薄金玉,好酒啊!这酒我喝了啊。”
明清玉道:“白公子的水痘好了?”
“没好我会出门?”白秋园没好气地瞧着他,会让你占了这几天的便宜。不过见到他先占几天的先机,什么也没办到,一想到这,白秋园的脸庞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他一口饮尽了薄金玉,眉头一舒展,手里捏着酒杯:“你在这里坐等着她上门?想都别想,难道你忘记了我们这位月魄姑娘的性子。”想要勾她?这位手段还是低了一点,毕竟也不是什么真正的良家。装出来的可怜,对于心肠硬的她有什么用。
明清玉的手指直接划破了一根琴弦,瞧着这架他喜欢的琴,他厌烦地蹙眉。
“别生气伤着手了,这样多不划算。”白秋园内心爽死了,特别是看着明清玉破防。
明清玉抹去自己左手指尖的血珠,那琴弦已断,裂开在名琴上,正如他的心一般乱絮絮的。但他怎么是那样容易让人看了笑话的人。
干脆利落地站起身来,走到了酒桌前,瞧着坐着已经开始喝酒吃菜某不要脸的人。
明清玉幽幽地说:“这只是第一步。”
白秋园看着他死鸭子嘴硬,给他倒了一杯酒,慢条斯理地说:“哦,看来风二公子第一步就出师不利了啊。”
“给。”他那双款款生动的桃花眼蕴含了很多意思。
明清玉接过玉杯,捏在手边,又听到这个人说:“你试了一次,那么接下来轮着我出马了。”
明清玉一杯饮尽,酒液落入喉间,微微清凉,他冷冷一笑,“好啊,那就看看你能做什么。”
两人目光一对视,彼此都是不服气,同样也是带着忌惮。
*
本来清池就在想,明清玉这边都出现了,白秋园那边会怎么呢。没想到,刚刚想着,就听到外边人说:“月魄姑娘,那位白公子的马车来了!”
白秋园有段时间没来了,反而是街坊邻居们不大习惯了。
他不天天登门都奇怪。
“哎呀,塔里小哥受伤了!”又有人说。
清池走了出来,抬头一瞧,就见到了白秋园扶着伤了手臂的塔里,他手上的折扇半撑起塔里受伤的手臂,“月魄,帮我给塔里瞧瞧。”
“这是怎么着?”
白秋园桃花眼望着她,有些遗憾受伤:“这可不是故意的。”
塔里说:“月魄姑娘,麻烦给我瞧瞧。”他解释说,原来是刚刚来的路上为了救一个乱过马路的孩子,勒马的时候被刮伤的。
这做的是好事。
清池的目光在这对主仆身上流连了一下,淡淡地说:“进来包扎吧。”
不管是不是,故意还是有意。反正都掩盖不了,白秋园借题发挥。果然,在清池为塔里包扎完了以后,塔里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