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他们合作了,那暂且不知。
却因清池出的这件事,一直修养了三天。
萧朗阳他们都像是惊弓之鸟,根本不允许她出门。
清池闲得无聊正在耳房里搓药丸子的时候,随侍的宫女忽然赶了过来道:“姑娘,北狄白世子求见。”
清池的手不得闲,于是这宫人便把白秋园的见贴打开了给他瞧,风流写意的一丛芍药花,楷书一侧题了一句“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淡金色的书笺,在日光下流光溢彩的美丽。正页便是白秋园求见她的言辞。
清池撇撇嘴,他怕是跟在李蓉蓉跟前失智了,搞这种玩意儿搞到了她的面前。
“到哪儿了?”
宫女道:“回姑娘,白世子眼下正在和应先生见面呢。”
清池擦洗了手,便直接往东萤阁的正房大厅赶去,她身上还带着药丸子的浅浅苦涩、甘香,糅杂成了一股奇异的香气。这宫女有心劝说清池一句,可又知道她性子,何况这香气着实奇怪又迷人,虽略不讲究了一些,但月魄姑娘毕竟也是方外人,到也不该和她们这些俗人一般计较得这么多。
“月魄姑娘。”清池过来的时候,白秋园正在和应宇说话,瞧着她走过来,那双欲语还休的桃花眼真当是落在了她身上,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讲。
“白世子。”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总得露出一点笑脸吧。
应宇瞧着他们,就心底有数了。他看向清池,然后说:“月魄,白世子是来看你的。那天多亏白世子,你才免遭一难。”
“有劳白世子挂念,我真当无妨。”
“那便好。”在应宇面前,白秋园倒是更装,当然,要是比装,清池自然是从来不落下乘的。两人寒暄了一两句,清池便针锋相对地问起了那天是怎么回事,有意试探,但白秋园倒是乐呵呵的,只说是巧合意外,机缘之下救了清池。
“……不过这些人可能不是针对姑娘,而是针对荣安王府的。”白秋园似乎是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说了这么一句。端详他神态,仿佛这句话他只是在这时,才猜测般地说了出来。也是,他是北狄国质子,若是跟这种事扯到了一起,恐怕不大好,不过在场人谁都清楚,从他巧合之下把清池救了回来,就注定要被周无缺和萧朗阳怀疑上的。
不过,都过去这好几天了。
这两人都没有半点消息和行动,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查出来任何东西。
应宇和清池对视一眼,应宇说:“看来月魄真是无辜被牵扯进去了。”
清池愤怒地道:“那我可真是倒霉!”
这倒像是在娇嗔,叫瞧着的人眼底露出几分的笑意。
白秋园道:“姑娘近来可还要小心,我看这群人有点儿疯,还不知道背后会怎么找麻烦。”
他眼睛明亮像是清水,看不出半点的隐瞒,骂这背后势力的时候,也是站在清池他们这边的。可越是这样的人,心就越脏,手段就越黑。
清池惯常在他面前的冰山雪色减缓了几分,花容雪眸,倒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了。
“看来是我从前对白世子多加误会了。”
白秋园不能不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