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夫君身上,察觉到了男人那欲/望一面。
“喝茶?”顾文知移开话题,问。
清池嗯了一声,见他起身亲自去泡茶。还真是难得。
顾文知毕竟是朝堂的重臣,素来机要大事多繁,少有两人相处的时间。清池一点也不儊。当然,每天晚上的日子倒难熬了起来。
顾文知就像是从神坛上走了下来的神,身上多了起来人的欲/望。
对她。
好几次擦枪走火。
这人竟然到了最后都活生生地忍耐了下来。
“睡吧。”他沉朗的声音在春夜里尤其显得压抑,帐影带着微弱的月色,那些轻轻的喘息仿佛也被窗外微发的风声遮掩了。
其实清池一点也不在意。
可他在意。
自从清池发现了她夜间有习惯滚到他怀里的作风后,就克制着自己,可分了两床被子都不够她折腾的,这才有今晚的这事。
清池仰头望着床外侧的男人。
他的睡姿一板一眼,倒显得她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似佛经的红粉骷髅了。
这不能忍。
清池睫羽覆着。
也许是见过了蒋元,阴影如影随形,叫她的内心平生着一种为欢几何的心情,总是想要寻求着一种安定。
谁能给她这种安定?
隔着朦胧的夜色,含着雾气的眼睛溜溜地落在了床上这人身上。
其实顾文知并没能睡着。
任谁被这样注视着,也很难成眠。
况且是他的妻。
顾文知很少后悔,但在最近他总是后悔过去答应她的。
终于……
身边的人睡着了。她轻轻的鼾,沉酣了梦里。顾文知觉得在他身畔,开了一池的芙蓉。这样艳美,怎能不吸引着他。
不过,近日朝堂上的事,容不得他有那么的心绪去在意儿女私情。前朝的伪王最近在民间太猖狂了……
不知何时,芙蓉又到了他的臂弯。他从思绪里回神,望着她莹润饱满,带着浅绯桃色的脸颊,忍不住捏了一把。
手感甚好。
罢了,她是他的妻,伴他一生的人。生同衾,死同穴,这不只是说说而已。
她还太小了。
他是愿意等的。
顾文知忍住欲望,平息了身体的躁动,如此想着。
*
清池起来的时候,见般般神情有些不对。
一向稳重的她,竟然露出了迟疑惊怕。清池衣衫未换,头发未梳,看着她掩在背后的手。
“小姐……”般般还在迟疑。
“什么东西?”
般般于是把背后掩的手伸了出来。
她雪芽般白皙的手里,握着一把纸扇。
般般道:“小姐,今儿晨起,一个丫鬟递给奴婢,奴婢连她脸都没瞧见。”
清池面上的平静,愈发让般般知晓了这件事的不简单。
“嗯。”清池从般般手里拎起这把扇子,啪嗒一下打开,扇面胭脂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