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点了把额头的布拆了才出来。

看到她脑门血痂的人心里都有好奇,不过是之前都惦记着刘二柱那事。

现在刘二柱的清白已经被证明了,就可以快快乐乐吃潘桃的瓜啦!

四婆就像是在老刘家这片瓜田上跳来跳去的猹,迫不及待地应和张秀红:

“不错不错,看着真可怜,红子啊,你大嫂子是怎么弄的哦?”

“这个啊。”这下轮到张秀红假模假样地犹豫了,“你们问我大嫂子不好吗,问问她是谁打她的,怎么打她的,看她敢不敢说。”

哗啦一下。

大家都笑开了。

仓库这边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妇联李主任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只听见只言片语,严肃地问:“潘桃同志,你被谁打了?”

要么丈夫打妻子,要么婆婆打儿媳,无论哪个都是很严重的事。

潘桃被人笑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用力地摇了摇头:“没事,李主任我没事。我脑袋是自己磕到的。”

有的人就是这样,遭了再大的罪都信那句“家丑不可外扬”。

她们自己能忍,还看不起不能和她一样忍的人。

潘桃就是这种忍功了得的女人,张秀红望而生畏,在这一点上从来不敢跟潘桃相争。

看着潘桃落荒而逃的样子,张秀红觉得特别无聊。

很快有聊的就来了。

下午的时候,公社的邮差同志踩着自行车时隔多日再次过来了

“刘小麦,哪个是刘小麦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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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刘小麦隐隐约约嗅到一种喜悦的气息, 以至于面临小吴老师的日常冷嘲热讽时, 她都心情很雀跃。

“刘小麦, 人家报社给你回信了吗?”是的, 这些日子以来, 每次放学, 小吴老师重要关心她一下。

刘小麦摇了摇头, 突然往天上一指,神神秘秘的:“吴老师,你听见有小鸟的叫声了吗?”

“我没听见。”小吴老师很不满意刘小麦转移话题, “认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