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鼻尖的难闻气味变得越浓,已经到了恶臭的地步。所有人不得不屏住呼吸,直到实在忍受不了才换一口气。
终于,一片相对开阔的区域在众人眼前展现。这是一个空旷的小房间,一个奇怪的法阵几乎占据了所有地面,但因为严重褪色已经看不清具体的符文。法阵正中放着一张行军床,堆在上面的被褥很脏,深褐色和淡黄色的污渍有些已经成浆,有些似乎是新添上去的。
摄影机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直播了出去。
“小兰,那面墙上是不是还有抓痕和手印?”园子瞄了一眼,偏过头不敢再看电视了。
“这,这实在是太…太残忍了……”小兰捂住了嘴,眼神中闪烁着害怕与同情。
电视屏幕里的画面还在继续。
堆叠着的被褥突然动了!就像有一只巨大的肉虫躲在其中蠕动,翻出的一阵阵褥浪就是肉虫蜕下的蛹壳。然后,白中带着肉色的一片东西从被褥的一端钻了出来。
那是……老人白发稀疏的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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