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嘴唇:“干?屋里有加湿器啊,自己不会开?”
再说,干出来的伤口也不是那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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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说了,说二高出了一个竞赛生,叫游时。就是之前小应在电脑上打的那东西吧?”江奶奶一边洗菜,一边对身边打下手的游时说。
“奶奶怎么知道的?”游时疑惑地说。
“我们广场舞里有个老头,在二高当老师。”江奶奶笑说,“数学老师,瘦高个,叫李淼。”
“他还说接下来的比赛很重要,正好小应之前打过,我让小应带带你。江应!”江奶奶喊起来,“江应你进来!”
江应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水壶,正在给院里的菜浇水:“怎么了?”
“小时竞赛这事我就交给你了,”江奶奶瞪着他,“给我好好教。”
“知道。”江应靠在门边笑。
江奶奶说完,又发愁地看了一眼灶台,说:“我去院里摘点菜。”
她用围裙擦了擦手,慢慢走出房门。
“我摘吧。”江应把水里的水壶放下。
“你待那吧,”江奶奶嫌弃地说,“你又分不出来个好歹,上次把苗全给我摘了。”
游时没忍住笑,笑完手腕翻转,拿锅铲挽了个剑花,又弯下腰看了看剩下的食材:“江应,你想吃什么?青椒炒蛋?还剩下点腊肉,可以混着青菜炒了……”
“都行。”江应点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外面咚一声闷响。
两人身形瞬间定格,瞳孔骤缩,同时意识到什么冲出门。
院内,阴沉沉的天光下,江奶奶晕倒在地,手里攥着的菜撒了,沾上院内的污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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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风驰电掣,匆匆驶来又匆匆离开,鸣笛声像是对死神的警告。医护早已经在院门口迎接,看见急救车驶来的那一刻全部冲上去,推着病床奔跑。
路上每一个行人都在让道,面带惋惜地目送着飞驰而过的医护。
耳边一直嗡嗡的,直到急救室的手术灯亮起,一切才终于安静。
走廊空无一人,偶尔经过的医护会朝他们投来视线,又叹息着转回头。
江应坐在外面冰凉的铁质座椅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廊冷白的灯光照在他脸上,忽闪忽闪的。
一只手悄悄握住他的手,然后一点点收紧,明明自己的手也不热,但执拗地把自己手心里那一点温度给他。
游时安静地坐在他旁边。
江应扭头看他,游时伸手,揉乱他头发。
江应忽然低头,轻轻笑出来。
打打闹闹也好,吵吵嚷嚷也好,但有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看他一眼就好像拥有全世界。
江奶奶被平安推出来,江应留下来照顾,游时跑上跑下去给江奶奶办理住院,之后就是开具的种种检查,每天惯例一样的挂水、吃药。
病房里很吵,病床上扔着一副扑克牌,游时脸上粘着两张纸条。江应脸上一张,江奶奶脸上干干净净,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同病房的阿姨看着他们笑:“你孙子可真孝顺。”
“可不是嘛。”江奶奶说着,扔出两张牌:“对5。”
“对6。”游时出牌。
“不要。”江应摇头。
“我也不要。”江奶奶哗一下把牌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