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秘地说,“祭奠我们即将死去的自由。”
“你才死去的自由。”游时说。
我这辈子要是接受江应一对一指导我从成才楼上跳下去。
“那你到底去不去嘛?”赵邮又说。
“去。”游时沉默两秒,五味杂陈地说。
其实他对补课这事没意见,但是跟江应一起补课……他总是能想起江应当年坐在他旁边,手支着头看着他敲键盘的样子。
窗外爬满了绿叶,阳光透进来照到木黄色的桌台上。
游时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否在怀念这一幕,他想回到当时,又害怕回到当时。
“江神,你去吗?你带我们学,我们带你玩?”赵邮问道。
话刚出口的那刻游时想捂住他的嘴,但已经来不及了,游时只能浑身不屑地坐在那,心说用得着我们带他玩。
在游时刚接触电子游戏的时候,江应就是当时主流游戏的第一梯队。
后来他在打上游戏排行榜巅峰之后毫不犹豫地卸掉了游戏。
“你时哥愿意吗?”江应回头,笑着看了游时一眼。
“他有什么不愿意的,”赵邮肩膀拱了游时一下,“是吧时哥。”
“爱来来,”游时冷着脸说,“不来滚。”
“那我只能去了,不去就要滚了。”江应说。
游时:“……”
如果是和游时一起出来上网,赵邮已经习惯了跟着游时直接去功成网吧,一进门,跟老板打一声招呼,老板就会直接开好他们常用的机子。
网吧里烟味很浓,这些晚上来上网的大部分都是二十八九岁的男人,大多数刚下班,在这里抖落一身的疲惫,然后叫一碗泡面点一支烟。
赵邮利落地给三人开好机子,点开游戏,指挥说:“两星期没来过了,今天晚上通宵,谁都不许走,谁走我跟谁急!”
游时还是坐77号机子,赵邮坐在中间,江应坐在最外面。
几个人正准备开游戏,成哥拿了俩烟灰缸过来,对着游时和赵邮说:“烟别灭我桌子上,一烫一个黑印子,上次你俩谁烫的我还没找你们赔钱。”
游时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旁边的人:“他。”
“那是差点烧手了情不得已,成哥原谅我这一回,我保证没有下次。”赵邮说。
成哥却没听他说什么,看着坐在最外面的江应,冲游时挤眉弄眼说:“认识?”
游时:“?”
“新交的朋友?”成哥又压低了声音问。
游时看了江应一眼,又转回目光,故意说:“嗯,刚认识。我带着他玩玩。”
“行啊,你来我这两三年我总算看见你旁边带个不一样的人了。”成哥不无欣慰地说,看游时仿佛看自己的自闭症孩子。
游时:“……”
“有朋友还天天来我这过夜,再来我就要收你房费了。”成哥接着说。
游时:“……”
“老板,”江应椅子转了一下,隔着赵邮向游时投来目光,一触即收,眼神有一丝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