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到被绑住的女人因为害怕而泛起的泪花,或许是因为等待的时间有点长,身体反应的速度超过了他的预计,楚凌甚至有些后悔跟她耗了这么久。
姜芜却觉着自己的脸像是被一条阴冷的毒蛇爬过,愤怒与恐惧让她的眼里无法控制地蓄满了泪水。
“真可怜”他的语气,依旧是胜券在握的猎人轻松的语气,“你已经被你的父亲,交给我了。”
或许是出于最后一丝怜悯,他没有说,但是姜芜知道,是卖给他了。
夺妻(七)
这一夜对于姜芜来说, 无疑是此生的噩梦。
宽衣解带时的男人还慢条斯理而优雅,可一旦开始后却仿若饿了许久后终于被放出来的猛兽,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拆之入腹了才好。
姜芜不知道他是没有经验还是原本就只是不需要顾忌另一方的死活, 她从心里到身上就只有疼痛可言。
男人确实大多都是如此的, 姜芜当年挑选梁谦是因为他的干净, 害怕的也是他的干净, 所以新婚之夜的两人并没有圆房, 反而是梁谦被姜芜逼着看了大半夜的春宫图。
“这种事情,男子怎么样都能快乐, 但是女子需要有技巧的男子才能快乐,你要好生地学。”
直到两人真正地圆房之前, 姜芜也是狠狠警告了:“你要是弄疼了我,以后就别想这档子事了。”
而梁谦对于这些只会温柔地笑,然后乖乖地照她的话去做。
想到梁谦的名字时,姜芜鼻腔酸涩, 梁谦,她在心中不断念着这个名字, 救救我。
姜芜甚至开始感谢此刻身上的疼痛。如果让她从这个人身上获得快感,她会更加难以忍受。
哪怕是再疼, 女人都咬着牙不求饶, 楚凌也并不关心她的想法,仿若她的厌恶、冷淡都不能浇灭自己的热情,甚至女人偶尔因为疼得无法忍受,发出小声的啜泣之时,他反而更加热情高涨。
只有在他那张向来不会露出太多表情的脸因为头皮发麻的快感而微微扭曲时, 楚凌停了停,一抬手, 熄灭了房间里的蜡烛。
而后放任自己继续沉沦。
他自从踏入官场至现在,都是醉心权利。一步一步向上爬、一点一点抓紧权利,那个才是能让他血脉偾张的东西。
可是现在,他好像有点理解那些纨绔子弟的某些爱好了。
真的很快乐,快乐到他连喝醉都不允许失去判断力的脑子,在某一瞬间像是糊涂成了一团浆糊。
楚凌在黑暗中眯了眯眼睛,来平息这可怕的失控感。适应黑暗的眼睛其实能看清一些身下的人,雪色的肌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曾经觊觎的林林总总,如今都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这让楚凌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他好像,比想象中要更稀罕这女人一点。
而对于姜芜来说,耳边的每一声低喘与粗重急促的呼吸都是对自己的折磨,她只能心死如灰地期盼着这场酷刑快点结束。
姜芜一夜未眠,其实楚凌也是折腾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才休息,可能也才眯了一会儿,早朝时间一到,他就起身了。
姜芜在等着,等着身上的药性慢慢过去,她捏了捏手终于能动了的时候,她抓起自己的发簪,狠狠刺向正在床边穿衣的男人。
楚凌毫不费力地就拦住了她的手,说是毫不费力都算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