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可能
副官迅速靠过来,话音里还带着一点埋怨,“您怎么自己就溜出来了,也不说带几个人,授衔仪式都快开始了,到处都找不到您,可把吴为大校急坏了!”
温祁烟尴尬地挠挠头,她也不是故意的,好在发型没乱,直接换衣服就能去,她随手把温炙炎扔到地上,嘱咐副官把人关起来,脱下运动服,接过副官手中的制服披在身上,一边小跑一边系扣子,她的速度很快,没几秒便消失在三人的视线里。
副官打了通电话,等人来的时候,盯着温炙炎几乎面目全非的脸,嘲讽道,“哪里来的蠢货,没被打死算你走运,哼!”
温炙炎维持着躺在地上的姿势,呆呆看着副官肩上的一杠三星和胸前代表第九军团的徽章,此刻他已经彻底感受不到□□上的疼痛,只有强烈的,巨大的不甘和愤怒在不停冲击着他的心脏。
脑海中不断闪回着苏妈妈照顾他的场景画面,那种如母亲一般的温柔关怀也终于有了答案。
小时候有一次生病,他问苏妈妈为什么她不能当他的妈妈,直到现在他才明白那一刻苏妈妈脸上的感动是什么意思。
温炙炎闭上眼,忽然笑出声。
原来他不是没妈的孩子,他只是个私生子,甚至连那个蠢货弟弟都不如。
明明他才是最努力的,最辛苦的,现在竟成了为那个贱种做的嫁衣。
老天何其不公!
温炙炎旁若无人的大笑,直到咳出混着稀碎肉块的鲜血,仍然断断续续地笑着,泪水顺着青肿不堪的脸颊落在地上。
“这人疯了吧。”
“烦死了,我还想去看少将的授衔仪式呢。”
两个士兵嘟嘟囔囔地把人架起来,跟在副官身后离开了。
而这时温卓海也做出了最终决定,事难两全,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温炙炎的背影,掉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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