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就脑子有问题了?
哦对了,之前那一棍子是敲在了她的脑袋上。
于是,锦杪乖乖由着大夫为她看病。得知没有问题后,她松了口气。
傅盈坐在圈椅上摆摆手,房间里的一个个陆陆续续退了出去。
剩下锦杪和他大眼瞪小眼。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傅盈忍不住先开了口,“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锦杪赶忙点了两下头,一脸真挚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爱笑啊?”
傅盈脸色一沉,没搭理这话。
锦杪抿了抿唇,克制住笑意,“看吧,我想知道的,你又不回答我,那我为什么还要问?”
傅盈再次无言。
片刻后,他盯着少女灵动的眼眉,缓缓说道:“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吧,你的那个奴才也在船上,昏迷五天了。”
言罢,颇有大仇得报的感觉。
锦杪嘴角上扬的弧度迅速归于平静,“他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傅盈失笑,“你明知我不会回答你,为什么还要问?”
锦杪恨得牙痒痒,“我可是大晟的琼阳公主,你这么做就不怕掉脑袋吗?如果你现在将我们送回帝京,我可以求父皇饶你一命!”
“这话你醒来那天就说过了,我要是怕了,你还会在这儿吗?”
少女越是生气,傅盈就越是开心,他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她生气。
“我觉得你该感谢我才对,这下你不用嫁到西戎那种地方受罪了。”
“呸!装什么好人!”
锦杪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
傅盈也不生气,他好心情地转动折扇,“不想他被扔到河里淹死,我劝你还是对我态度好点吧。”
锦杪捏紧了双手。
她慢慢垂下眼帘,说出不想说的话,“对不起。”
“就这?”傅盈走过去,用折扇挑起少女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如果公主不知道该怎么对人好,就看看你身边的丫头。”
第26章
锦杪生来便是金尊玉贵, 何曾做过伺候人的活?
不管她将身边的两个小丫鬟观察得如何仔细,做起事来还是笨手笨脚的。
傅盈却一口咬定她是故意的,说她是在趁机报复。
有那么一瞬间, 锦杪真想把手里的热茶泼到傅盈身上,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故意。
几趟下来,锦杪累得满头大汗,好在傅盈歇下了, 不然她还得忙前忙后。
寻了个角落坐下歇口气, 锦杪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打量这艘船上的人。
看起来, 他们好像都是傅盈的人。
虽然不知傅盈是做什么的,但有一点她能肯定,就是傅盈不畏惧皇室。
这样一个人, 她该怎么做才能逃走?
就算她有法子逃走, 可裴臻呢?
他还在昏迷当中, 难道要她将他扔下?
锦杪忍不住叹气, 到底该怎么办啊……
凉风拂过河面而来,带来一阵清爽,锦杪阖上双眸, 享受她这两天在船舱里不曾感受过的惬意。
忽然,她意识到一件事。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