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时,他很意外的是:“没想到,你对傅午溪的好,竟然是真的。”
傅书桃冷淡一笑,“跟曹静殊说的话,你是一点都听不懂么?”
“好吧,我信你,只是不知道我说出来的话,你会不会信。”
“洗耳恭听。”
耿钧意压低了声音,说:“我是驾崩之后,突然穿进这具身体里的。”
“驾崩?你上辈子是个皇帝?”
“嗯。”
傅书桃眨巴眨巴眼,自己这个小炮灰都能觉醒,一个皇帝穿进这本书里,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她好奇地问:“你是哪个皇帝啊?”
“不是这个世界的。”
“这具身体原本的魂魄呢?”
“我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是个空壳。”
傅书桃蹙起眉:“所以,这事跟溪溪有什么关系?”
耿钧意脸上带着淡淡的怀念:“傅午溪是我的皇后。”
“上辈子的?”
“嗯,她们名字一样,长得也一模一样。”
傅书桃无语:“……就这?”
耿钧意一脸理所当然,“我的皇后,只一见面我都能认出来。”
傅书桃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绪,“那她有你们王朝的记忆吗?”
耿钧意抿起了嘴,“我试探过,没有。”
“既然没有,那她就不是你的皇后,她只是从一个孩童成长起来的傅午溪。”傅书桃有些不满,“你如此行事,她跟你妻子的替身一样,不合适。”
耿钧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可她就是我的妻子。”
“不管她是不是,只要她没有那段记忆,她就是纯粹的傅午溪,这个道理,我不想重复第三遍。”傅书桃冷冷地说,“你要是带着这样的目的追求她,把她当成替身一样对待,你就会见识到我的剑有多锋利。”
说着,她从裙子内衬里抽出自己的剑,这还是傅午溪细心,特地叫人按照寿宴上的黑色裙子那样,给她缝上了内衬剑袋,方便她带着剑出门。
“锋利?”耿钧意嗤笑一声,“就凭你手上这把木剑?笑话,我也是在沙场征战过的人。”
傅书桃不言不语,随手一挥,劈断了从树上飘落的枫叶,才笑眯眯地看向耿钧意。
耿钧意看着地上有平整横截面的两半黄叶,冷汗都下来了,他差点忍不住喊了一句:“有刺客!”
这只是木剑劈的,如果是真的剑,自己安有命在?
傅书桃不屑地说:“切!法制社会,放心,我不会杀人的,但是,打人的话,我未必不会打脸哦。”
她说着,突然出其不意又挥下一剑。
“咔嚓”一声,耿钧意的皮带断了。
耿钧意赶紧握住皮带的断裂处,不让裤子掉下来,控诉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随便脱人裤子呢?”
傅书桃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别瞎叫唤,去学点人话吧!”
耿钧意可不想让傅午溪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转身就往外走。
傅书桃在背后阴恻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