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了吗?”春芽既发愁又不解。
“你的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
简书砚都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只有核桃大小。
他理直气壮道:“我是要和大表姐成为至交好友。”
春芽:“……”
您要不要听听您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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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斋
沐绯从卯时起呆到酉时,一直没有听到假山那处有动静传来。
她终是没忍住招了墨心进来,询问道:“表少爷今日没过来垂钓?”
“回世女,没有。”墨心猜测:“许是您昨晚的警告起了作用。您故意吩咐属下去清梨院要了一条鱼,告诉表少爷他来此处垂钓故意引起您注意这事儿,您心里已经一清二楚。表少爷初来乍到,许是怕了。”
她将得来的消息一一告知给沐绯,“听闻属下昨日离开后,表少爷立马将钓的鱼分给了二房几位小姐少爷,还有正夫和福禄院的老爷子。怕是猜到了世女的提醒。”
听到她这么说后,沐绯拧了拧眉,交代了一句:“毕竟是父亲那边的亲人。父亲对他也甚是喜爱。找个机会还是要缓和一下关系,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她沉思片刻:“轩儿应该有几日没出门了,让他去叫上简表弟,我带他们出去走走。”
墨心闻言,眼观鼻,心里纳闷:这刚警告过又带人出去,世女这是想疏远还是想亲近?
她实在搞不懂主子的心思,不过面上不显露分毫,立马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
今日风清日朗,沐鸢刚出了国公府的大门。
没过多久,沐绯带着沐轩和简书砚也走了出来。
沐绯一袭出尘白衣,脊背挺直,看起来清丽如玉,文雅温和。
唇角习惯性的带着几分笑意:“简表弟,你可有想去的地方?今日表姐可随你心意。”
简书砚闻言,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疏冷:“还是听轩表弟的吧,砚儿对这盛京不甚熟悉,也就听过樊楼这座天下第一酒楼的名字。”
沐轩听他提起自己,本就不乐意带他,一听这话更是找机会嘲讽:“果然是小地方来的,没见识。”
“轩儿。”沐绯警告的看他一眼。
沐轩非但不收敛,更觉不满:“二姐,你平日里都不带我出去逛。怎他一来府,你就让我叫上他?你和爹爹你们都不疼我,就只疼他!”
说着,他气鼓鼓的上了马车。
简书砚对沐轩的娇蛮任性早已熟知,因此一点不意外他会有如此反应。
若不是春芽一直注意着寒松院的动向,知道了沐鸢今日出去会友。他才不想跟着他们姐弟俩出来呢。
“简表弟,对不住。轩儿被我父亲惯坏了。你多担待。”
沐绯看着简书砚抱歉了句。
“哪里,儿郎家娇纵点才说明有人疼。表弟这样挺好的。”简书砚面上笑容不变,不疾不徐的应了句。
沐绯闻言看他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
简书砚被春芽扶着坐上了马车。
沐绯坐在两人的对面,看了眼沐轩,目光最终定在简书砚身上:“简表弟既然提起樊楼,不如就带你们去此处。里面吹拉弹唱,杂耍说书,样样都有。我听闻盛京中很多儿郎都喜欢到此处玩耍。”
沐轩扭着头没吭声,似乎还在生气。
简书砚自然不会拒绝,点头应下。
他低垂着眼眸,过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思绪,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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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鸢从国公府出来后坐着马车一路到了樊楼西阁。
她下了马车后径直上了二楼。
此处环境清幽安静,是权贵子弟常来的地方。二楼包厢更是被权贵们占据,即便人离开,也不会有人踏足。早早就被主人定了下来。光一年的费用都要成百上千两黄金。
沐鸢上了楼后西拐进了最里面一间,推开门就见一黑衣女子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