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沐大小姐?”
亲卫瞬间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重复了一遍。
她缓了许久,才总算找回一两分神思,只是声音依旧有些恍惚:“怎么会是沐大小姐?沐大小姐与殿下关系一向亲近,她为何要瞒着殿下?”
亲卫既不解又震撼,她小声询问了句:“殿下,这之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这信也不一定是真的。”
再怎么说,那位沐大小姐也不可能是那位。
“孤岂是那种轻信他人之辈。”燕微澜抿直唇角,目光落到左手边的信件上,“这一封是从北疆那边传来的,孤认得是沐鸢的笔迹,她让孤转道雪岭城前去援助。说靖北侯有谋反之心。”
一个接一个的惊天消息接连砸来。
亲卫刚恢复几分神思的脑袋,再次被打懵:“这…”
她心中涌起万千想法,可话到嘴边却又语结。
沐大小姐人在北疆寻求援助?
靖北侯有谋反之心?
这单单拎出来一件,都足以让人震惊到失声。
亲卫震惊了许久,才找回声音:“…殿下,这其中会不会有诈?也许这两封信都是出自一人之手,就是为了等着殿下入瓮。”
“如今陆世女一案还未理清,陛下一直关注着靖北侯府的动向,雪岭城是靖北侯的地盘,殿下仅凭一封信就贸然前往,风险实在太大,还望殿下三思。”
“而且…”亲卫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以陆世女的为人,靖北侯府那样的家风,怎么会谋反?”
“是啊,靖北侯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燕微澜轻喃了一句,眉眼间却没有舒展,“但——”
她话音轻转,“若是真的,沐鸢能向孤求助,说明她此时的处境很危险。”
她能赌吗?
*
雪岭城
西北方向一处小村落中,沐鸢一行人暂时在这里停留。
这小村落之前遭遇过一次胡彝人袭击,大部分人家已经搬走,只留下些老旧残破的屋舍还伫立在这里。
此处人迹罕至,倒是方便了沐鸢她们隐匿行踪。
“所以,那日在马车上你是故意在演戏?”
简书砚质问般看向坐在旁边的沐鸢,水眸瞪的圆溜溜的。
“并非有意要瞒你,只是怕你露出破绽,让她们有所察觉。”沐鸢温声解释了句。
“哼——”
简书砚却没有消气,反而气上加气,“那妻主也该稍微给我点提示,我那日岂不是白白生了一通气。”
合着就只有他一个人在那真情实感。
简书砚既觉得羞窘又有几分难堪。
他这几日觉都没睡好,脑子里总是回荡着沐鸢说他晚上说梦话这件事。
儿郎家面皮薄,哪里受得了这种糗事?尤其还在自家妻主面前。
简书砚都想着要不要和沐鸢分床睡,等他将毛病改了再住一个屋子。
“既然是演戏,妻主就不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