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们,我看你们怎么办!」
「洪管事!」沐巧巧笑意恶毒,她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荷包的布料不一般,哪里是溪霞院这个破落户能拿得出来的。
「洛娘子这丫鬟,她偷盗府内的东西,你看这荷包!」
沐巧巧快步把荷包捡起来,塞到管事手里。
他妈的,宁桉后脑剧痛,眼前一阵昏花,脑震荡的后遗症几乎要让她吐出来。
这荷包非同小可,宁桉心下一狠,就要上前抢,可是脚步虚浮,才走半步,就踉跄着软倒。
好在洛娘子机灵,一挥手把东西抢回来,厉声呵叱,「这是我们院里的荷包,怎么又成抢的了,沐巧巧,你少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好啊,你把荷包打开看看!」沐巧巧扬眉冷笑。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鸿管事心底厌烦,他看看沐巧巧,想着这人上院的姐姐。又看看洛娘子,心底顾念起二公子兴致勃勃的眼神。
舍谁都不好,可这么闹下去,别真扰到前头了。
鸿管家眼神一凛,落在一旁低垂着脸捂着脑袋的宁桉身上,他自然也认出那布料不是溪霞院可以有的,冷笑一声。
「来人,把这丫鬟给我拖下去打死,敢偷都督府的东西,怕不是嫌命长了!」
「这!」洛娘子一急,当下把宁桉牢牢护在身后,「你们就不怕牧公子怪罪!」
鸿管事冷眼看她,「洛姑娘,我们已经是给你几分面子了,不过是处置个丫鬟,二少爷问起来,我也没罪。」
「你!」洛娘子神色凄然,可也知道,鸿管事说得不错。
不过这个丫鬟,死了就死了,还能怎么样呢。
脑后疼痛加剧,宁桉眼前一片晃动,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只迷迷糊糊听见鸿管事的声音,心下发紧,勉强扯了扯洛娘子的舞衣。
「走……」
「什么?」洛娘子神色一惊,连忙凑到宁桉嘴边,仔细听着那比蚊子嗡嗡大不了半点的声音。
「去主殿,荷包……」
宁桉咬着牙挤出几句话来。鸿管事看她们这幅模样,心下疲累,一挥手,就有侍卫要来扯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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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宁桉心底怒骂,只求洛娘子能够领会她的意思。
彭!
好在她运气还算不错,看着逼近的侍卫,洛娘子一咬牙,抬手拦住宁桉佝偻下的腰肢,踉踉跄跄就往主殿跑。
「快拦住她们!」
身后,尖锐的叫声响起。洛娘子眼神一凛,定定地撞上舞姬们上台的暗门,砰地一声,冲进了殿内。
「什么人!」
「谁!」
大殿内,一时响起杂乱的叫声来。洛娘子体弱,宁桉亦是不虞,两人重重地摔在台上,一抬眼,就是主位公子哥们惊讶的表情。
「这是……」牧骍神色莫名,仔细看了看洛娘子身上的绿腰舞衣,「方纔那个舞女?」
「哟,」曹佳裴冷眼旁观宴上闹象,嘲笑到,「贵府连个宴会都办不好,使臣可是要到南都了,到时候……」
「够了!」
牧荆面色发青,一砸酒杯,「闹出这幅样子,好看吗?!」
他疾步走下,站在几人面前居高临下地扫过神色惊恐的沐巧巧等人,厉声呵叱,「这又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