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一副纨绔样。
“不需要。”若在平常,沈知韫不会拒绝。但现在贺令昭病了,她不至于跟生病的人抢床睡。
“你不需要我需要,我可不想睡床上,被被子捂的出一身汗,明天风寒就好了。到时候,我又得抓耳挠腮的写文章了,那我宁可多病几日。”而且他的风寒也不严重。
沈知韫:“……”
写文章有那么可怕吗?!
“但是你……”
“没有但是,我困了。”贺令昭躺在榻上,大爷似的指挥沈知韫,“你把灯给我熄了。”
最后,沈知韫没拗过贺令昭,只得睡在了床上。
昨夜贺令昭记挂着今日的文章,一整晚都没睡好,如今他病了不用写文章了,贺令昭顿觉一身轻松,困意很快就涌了上来。
贺令昭拥着被子,翻身面朝里睡时,隐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这被子之前是沈知韫的。
下午那会儿他躺在床上时,沈知韫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贺令昭从她的眼神里,察觉到沈知韫介意别人用她的被褥,所以他来榻上睡的时候,索性将这被子也带过来了。
然后一整晚,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便一直萦绕在贺令昭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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