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到我了!”姜沉鱼声音有些不确定的飘忽,等待未知的过程,往往比未知本身更让人心悸。
看着露出半个侧脸的娇娇美人,她眼神暗了暗,手指勾过她的侧脸,俯身吻了上去。
姜沉鱼半歪着头,黛眉微微蹙着,神色隐忍中带着迷离,手指紧紧抓着绣花的枕头,身上又有些重量,半强制的吻让她心跳加快。
尽情燃烧的灯烛,露出稍长的灯芯,跳动的亮光,将昏黄的光晕震出了暗影。
床内浑身酥麻无力的姜沉鱼带着哭腔娇嗔道:“阿塘,你快些啊,我……我……好难受!”
她有种空虚又难耐的酥痒,可偏偏阿塘一直顾左右而言他。
凌乱的寝衣,横在盈盈一握的腰间,雪白的美背上,星星点点的爱痕,看着暧昧旖旎,让人看了想将她撕毁。
“可……我怎么觉得还不够呢?”她声音带着酒后的醉意,又带着故意挑/逗的为难。
她觉得娇娇软软俏生生的小美人,害羞又意乱情迷的模样,还能再看一会。
“呜呜呜……不要!”阿塘一直画着圈的豆弄她,姜沉鱼腰肢颤颤的想反抗。
可她又出其不意的如了姜沉鱼的意,碍事的寝衣被扯下,扔到了一边,红红的一片,很是应景。
姜沉鱼对突如其来的冒犯,有些受不住,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颤着。
一浪高过一浪的电流,让她云里雾里的飘着,连枕头上的绣的花枝都自成了一个世界。
树枝上的花苞纷纷开出又大又艳的鲜花,迎风颤动着,一会又有烟花落在上面一般,星星点点明明暗暗……!
等她娇/喘着回了神,只见咬着的枕头边上,晕湿一片,上面半开的花骨朵,都深了一个颜色。
她羞的将脸埋在了枕头上,眼角眉梢春色盎然。又愤愤的想着,什么时候,她能将这受制于人的仇,报回来……!!!
西陉关的春节,与其它地方不同,能在过年时候安稳两天,就心满意足了。
由于众人回去的口粮问题,来的一万多士兵当中,只有赶马车的几千人回京。
跟着姜沉鱼来的百姓,也要一同回去。
将军府内,姜沉鱼吊在阿塘身上,双腿紧紧的夹着她的腰。
没办法她只能一手托着她,任她在身上耍赖。
“我不走,我就不走。”她脑袋晃的像拨浪鼓一样,在沈荷塘肩头来回擦,将脸都擦红了。
“听话,你跟着士兵一起走安全许多,这里不太平,你待的时间长了,会被人注意到,如果你让人抓走了,我这仗还怎么打!”沈荷塘将她放在凳子上,摸着顺滑的发丝耐心解释道。
姜沉鱼像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眼泪汪汪的抬眸瞧着那张好看的脸,其实也没有那么黑。
“可是来的时候,那么多士兵,也没怎么安全。”想起被劫道的时候,她还是心有余悸。
“来时有粮食,容易被人盯上,走时都是空车,会安全许多,还有就是我送你出边关的地界吧,这样也能多陪你几天!”她也想将人留下,可她又不常在将军府,没办法保证她的安全。
过了年,天气就会一日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