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既然出门有受伤的风险,干嘛还要出门,一个男人家家,每天抛头露面,你不破相谁破相?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的问题?”
徐昱之擦擦眼,点点头,“有麦,我明白了。如果好不了,我就去整容。”
“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她又看了那个伤口一眼,摇摇头,“看看能不能植个眉毛,下半辈子只能这么凑合过了,动过刀的脸毕竟是比不过原生,我也不能保证对你的爱能不能坚持到你完全恢复的那天,哎。徐昱之,世事就这么无常,人可以吃生苹果,但不能吃烂苹果,你是能理解的吧。”
徐昱之抓住她的手,身子不住颤抖起来,他想说什么,却又无话可说。
她话锋一转,眨眨眼问:““你的眉毛没了,手指应该没受伤吧?”
徐昱之抬头,刚要落下的泪立马被收了回去,仿佛普罗米修斯看到了火种,声音刚硬起来:“没有。”
“那就好,”林有麦笑笑,展开双臂,“抱我去浴室吧。”
分手
或许是被林有麦这么一说, 让他意识到了五官上的缺陷只能靠其它方面弥补,因此在浴室时手里的活更卖力了。徐昱之脸颊燥热,身上也有不得不发泄出去的火,眼下却顾不上自己, 只忙着帮林有麦排解。
他的手掌很大, 指节分明, 使劲时青筋明显。浑身的血液都在急速奔腾中,对释放的渴求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徐昱之表面上还是十分耐心和细心, 这是个细致活, 容不得分心。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你说,下次要不要把徐易安叫过来”
林有麦声音甜蜜, 内容却恐怖至极, 余下的话都以外人不可闻的音量进入徐昱之的耳朵。他登时一激灵,血凉了半截, 抬头看着她,试图从对方的眼睛求证,找到玩笑的痕迹。
林有麦的眼睛里只折射出他惶恐的样子, 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徐昱之虽然在国外上过几年学,但思想还没被开拓到这步田地。他哑口无言, 私心不愿意让弟弟介入只属于二人的私密生活里,本来他和林有麦独处的时间就不多, 为什么哪哪都要有徐易安的存在。
看他呈现出失语的僵滞状态,林有麦大笑起来, 很猖狂的笑声,一下灌满了整间浴室。她抱着肚子不停笑, 坐在洗漱台上笑弯了腰。徐昱之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该如何应对。
林有麦笑够了,抹去眼角的泪花,抬脚蹬在他胸膛上,把他踹到一边。“滚开。”面孔又冷漠下来,笑声也荡然无存了。她从洗漱台上下来,打了个瞌睡,转身离开浴室。徐昱之拿上毛巾诚惶诚恐地跟在她身后。
林有麦打开冰箱,拿出一盘已经洗好的小番茄,买是徐易安买的,洗是徐易安洗的,放也是徐易安放的。她端着边走边吃,身上套着一件白色长袖衬衫,光着两条腿闲逛似的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徐昱之自觉到身后帮她擦拭湿发,不知道林有麦是不是生气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