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手,低头吻她的掌心:“为什么,这里不是公众场所。”
“我说不能就不能,没有为什么。”
“知道了。”他托着她的腿,架上了洗手台,手从她最里面的衣服探进,贴着她的皮肤游走。怕天太冷镇得她不舒服,徐易安特地在车上暖了一路的手。他的手一点儿也不冰,反而烫得像烧红的铁。
他的吻从林有麦的颈部往下,黏黏糊糊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胸前。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徐易安戴上了提前准备好的指套,林有麦低头问他:“这是什么?”
徐易安贴着她的脸回答:“你经期才过,戴这个卫生点。”
林有麦明白他想做什么了,搂住他的脖子笑:“徐易安,花样这么多,你骨子里怎么这么骚。”
“只骚给你看。”
客厅寂静无声,只有卫生间传出细微的异响。
林有麦搂紧他,眉头深深地蹙紧。白而长的两条腿跟着缠上他的身体。身后的水龙头没有关紧,出口蓄着水珠,承受不住压力后,一滴接着一滴往下落,在陶瓷做的洗手台上滴答滴答的弹。无形中掩盖了另一种声响更小、更特别的水声。
林有麦深吸了一口气,咬住他的肩头,身体下边的手指有多顽劣,她就咬得有多用力。
等她松口的时候,牙印里已经有血的红。今天最后一点精力也被徐易安这个骚货榨干,她闭眼躺在他的肩上,等到气息平稳后才低声说:“带我去洗澡。”
徐易安抱住她,“好。”
对于帮林有麦洗澡,徐易安一向很积极。替她仔仔细细清洗完后,林有麦脑子里只剩下了睡觉,后面的擦身和穿衣,全都是徐易安在做。收拾好后,她被抱回自己的床上,她扶着腰皱了皱眉,仍闭着眼睛:“徐易安,你会不会按摩,帮我的腰按两下,痛死了。”
早几年拍古装戏天天吊威亚,不是在半空转身就是打戏,几个月里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被挂着飘来飘去,林有麦因此落下了腰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偶尔痛那么一两次还是很影响生活。
徐易安诧异了一下,又满脸愧疚地替她揉了揉腰,“我下次会小心一点。”
林有麦都懒得应他:“自我代入什么,我拍戏的时间多还是和你睡觉的时间多?蠢货。”
徐易安帮她揉了两下,又记起药箱子里塞有几片狗皮膏药。他起身拿了一片给她贴在腰上,“我在榕城认识一个挺不错的外科医生,等回去了叫他来给你检查一下。”
林有麦没应,她睡着了。
徐易安小心翼翼把她翻了一个面,盖好被子,又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了一下她刚才严令禁止不能亲的嘴巴。想想又有些感到自责,林有麦拍戏这么累,不应该折腾她。只是,他想到刚才在门口那个人,控制住嫉妒是很难的一件事。
徐易安替她关了灯关了门,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找出另一部手机打开,照常登上微博。
林有麦那条15宫格的自拍现在已经一百多万点赞了,前排都是夸夸,往下翻,有个小散粉评论:“第一次见麦麦发这种拍照风格诶。”
楼中楼有六十几条。
【我是路人,顶锅盖说一句,这组照片男友滤镜太重了,你们粉丝们小心点,可能有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