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
林有麦笑:“是啊,你也很忠心。”
徐昱之走到护栏前,看着夜色下滔滔翻涌的江水,声音闷闷地:“我忠心有什么用,你又看不到。”
林有麦靠着护栏,看他:“你们是属狗的吗,要比谁更忠心。”
徐昱之看她一眼,忽然顺着护栏凑近,冲着她的脸,隔空像狗似的咬了一口,像在吓她。林有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又重回平静:“如果我是狗,你这辈子哪也跑不了。”
“这么护主,”林有麦终于笑了,“怪不得前天差点把你弟打成白痴。”
徐昱之站在她面前,俩人挨得很近,他的眼睫垂低,“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吸了吸被冻得通红的鼻子,盯着她,“你心疼了?”
“给,热可可。”
忽然,一只手插进俩人中间,手里提着杯热可可。林有麦回头,徐易安就站在自己身边,她疑惑:“你是坐火箭去的吗。”
又被打断了。
徐昱之深呼吸,看向自己的弟弟,“我的咖啡呢?”
徐易安风轻云淡耸肩:“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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