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简直拿他毫无办法。
她只得拿了丝帕,小心地为他拭去眼泪,柔声劝哄:“你不要整日胡思乱想。若是再熬坏了身体,我上哪再给你找一颗灵丹妙药?”
“你当真就这么狠心,非要留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世上,整日对着你留下的东西、住过的宫殿睹物思人吗……”
她再说不下去,“祖宗,你也心疼心疼我。”
“我……”他的眼睫上分明还挂着泪珠,可却见不得她有半点儿伤怀。他牢牢地抱住了她,生涩而虔诚地亲吻她微蹙的眉眼,亲吻她紧抿的嘴唇。
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终于从难言的苦涩中品出一点儿珍贵的甜。
他附在女子的耳边,语气似感叹又似祈求,“陛下怜我。”
玄衣女子望进那汪春水里,长长一叹:“卿须怜我我怜卿。”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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