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地朝她摇了摇头。
但就算陈姝再傻也想得到,这次喊她和上次喊她出去绝对不同,在现在的这种当头,林承孝不可能没事闲逛校园,又做东请客只为唠家常。
林雨泠更是心事重重。
自从想起那些事,他对父亲母亲就生出了极大的隔阂。
他实在是太独立了,以至于只要一棒子打得足够痛,他立刻幡然醒悟,哪怕曾经再渴望,也会及时抽离。
如果不是心理防御机制导致的选择性失忆,使他模糊了那尖锐的一段事,他又怎么会还又做了十多年傻子。
那时他因为遗忘,尽管一次次面对妈妈崩塌的情绪,但始终会劝慰自己的想,妈妈也许只是承受不来他失忆受到伤害这件事情本身的痛苦,所以才歇斯底里了些。
妈妈在冷静的时候说爱他,爸爸也说爱他。
但现在他清楚明了了,爱绝对不是这样。
他从未如此清晰直面父母的扭曲。
如果他只是一个‘人格’,那么作为这个人格,他从未得到过父母的爱。
但现在比起这些无意义的‘爱不爱’,他更担心的是,父亲突然地找过来,会不会和陈姝身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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