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的面撕下一些菜叶子,夹了些许土豆摁扁铺满,接着放上一块饱满的肉包好。
对视上那双满含期待的双眸,白年年笑出了声,她握着生菜包肉递到白糕糕的面前:“只能吃一个。”
“喵呜。”
——一个就一个叭,能吃到猫猫已经不敢再奢求太多。
白糕糕长大了嘴巴,一口便将那一小团生菜夹肉吞咽入肚。
入口后的瞬间他愣在了桌子上。
那是一种和直接吃土豆焖红烧肉完全不同的口感,仅仅是加上一旁叶子,这份食物便变得更加爽口。
他的眼睛亮了亮,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那份肉与菜叶子。
如果是这样组合在一起吃,猫能吃两份,不,三份也是有可能的。
火辣的视线让人想忽略也难。
白年年悄然地将碗挪了挪,不紧不慢地说道:“少食多餐哦,从明天开始就是这样的分量了。要不从今天开始吧,但糕糕今天已经吃很多了。”
白糕糕:“?!”
什么?!
见鬼的少食多餐是只能吃这么一点点东西吗?!
他瞬间感觉头上有惊雷劈过,回想起自己刚刚对少食多餐的激动,他瞬间陷入了沉默。
白糕糕背对着白年年团在桌子上,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名为忧郁的气质。
猫想反抗,猫想抗议!
从猫猫缩成一团开始,房间内便变得格外安静,只有轻缓的咀嚼声和生菜被咬的脆爽声会时不时响起。
美妙的声音和诱人的香味无孔不入地钻入白糕糕的耳朵与鼻尖,每一种感觉都直达他的灵魂深处。如果情绪有实质的话,那么猫猫的脑袋上必定下起了瓢泼大雨。
白糕糕吸了吸鼻子,下定决心后猛得转过身,眼巴巴地看着白年年,用着以往一贯的撒娇作风瞅着他的奉徒。
奉徒心软,看久了说不定就会跟刚刚一样喂他吃上那么一小口。
炯炯有神的目光让刚咬下一口生菜包肉的白年年顿了顿,停止了咀嚼想把猫猫掰回原来的模样。
但白糕糕已经不是以前的那只能够单手控制的猫猫了,他在原地纹丝不动甚至顺着白年年的手心蹭了蹭。
白年年:“”
有点想rua,但吃饭更重要。
她顿了顿,不紧不慢地说道:“转回去。”
“喵?”
——为什么要让猫转回去?
白糕糕歪了歪脑袋,懵懂地望着白年年。
他不能理解以前喜欢抱猫rua猫的奉徒为什么现在不想看着自己。
“你看着我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吃。”
白年年伸出一只手盖住白糕糕的眼睛,另一只手则熟练地夹起食物塞入嘴中。
白糕糕:“!”
不好意思吃?!
不好意思的话那不如给猫吃!
再说了不是让猫猫看饭吗!
看看怎么了!
正当他想说出诉求时,只见眼前骤然变得一片光明,白年年已经起身慢悠悠地将桌上的碗拿起浸入水池。
白糕糕:QAQ
还是迟了一步,肉没了、菜也没了。
屋内吃饭声消失,加言的肚子开始循环的发出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声。
他看了眼肚子:“”
他有罪,他为什么要在人家门口偷听他们吃饭,既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