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故意作出个愤怒的模样来,气急败坏道:“说好了今儿是朕服侍你,你怎能出尔反尔呢?赶紧松开朕,朕要继续服侍你!”
傅安和边起伏边哼唧道:“您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躺着等别人服侍多享福啊,我想享受还不能够呢。”
“怎么不能够?”穆九黎挑眉,“诱哄”道:“你松开朕,接下来你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好了,朕来服侍你不好么?”
傅安和哼笑:“您少哄骗我了,您若是肯好好服侍我,我何至于要拿晾晒腊肠的麻绳将您捆起来?”
反正无论穆九黎如何“花言巧语”,傅安和都不上当。
就这么捆着他,强行服侍了他一回。
等到傅安和从云端落地后,这才气喘吁吁地抬手给他松绑。
然后下一瞬就被他压倒在榻上。
他狞笑道:“小东西,你单只想着自己舒坦,却不想想事后朕会不会报复回去?”
傅安和累得腰酸腿疼,这会子跟条跑完三千米的死狗一样,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
她张了张嘴,结果喉咙喘得跟个破风箱一般,话都说不成溜。
她干脆朝后伸手,假装在床头柜里摸索片刻,然后将手伸回来。
然后她朝穆九黎勾了勾手指头。
穆九黎以为她要同自己说甚私密话,于是连忙低伏下/身子,张嘴问道:“你想说甚?若是想求饶的话……”
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嘴里被塞进了奇怪的东西,味道有点像先前在木兰围场时她下在自己茶水里的药粉。
都是一样的苦!
他从她身上爬起来,跳下榻,从案桌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
虽然不晓得她给自己吃的是甚药丸,但他信她。
信她绝对不会害自己。
然后他就听到她在那阴测测道:“皇上,您完了!
臣妾给您吃的是阳痿丸,您不吐出来就罢了,竟然还用茶水冲下肚……
这下可好,从此以后您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穆九黎才不听她忽悠呢,他也阴测测道:“是吗?朕阳痿了,最伤心的不该是你吗?往后可就没人能满足你这喂不饱的小东西了。”
傅安和:“……”
说得好有道理,这叫她如何反驳?
她白了他一眼,转移话茬:“您就不问问臣妾给您吃的是甚药?毕竟是药三分毒,饭可以乱吃,但药可不能乱吃。”
穆九黎斜眼看她:“朕问了你就会说?”
傅安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