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
他脑袋被门夹了才会信她的鬼话呢!
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怕不是还没有西配殿廊下挂着的那些腊肠重要!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不过她肯敷衍自己,也算是一种进步了,若是放到从前,她只会插科打诨将这茬混过去,连编谎话都懒得编。
他一手搂腰,一手揽住她的脊背,将人紧紧地拥进怀里。
在她耳边哑声道:“晌午时朕说对爱妃说夜里要好好表现,这会子到了该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两人贴得如此紧,傅安和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变化。
她抿了抿唇,想说拒绝吧又实在说不出口,毕竟狗皇帝无论硬件还是技术都十分优秀。
但是不拒绝吧,成日如此胡闹,她真怕自己会肾虚。
要不明儿让小厨房给自己炖个乌鸡枸杞汤,好好补补肾?
咳,既然明儿都要补肾了,今夜就再放纵一回?
她哼唧道:“行啊,那就看您的表现呗。”
穆九黎自然表现得很好。
傅安和着实体验了一把女皇被面首全方位服侍的乐趣。
也不知是不是看在红薯的份儿上,穆九黎今儿格外放得下/身段。
牙齿跟舌头并用,将她全身从头到脚添了好几遍,哪哪都没落下。
傅安和被撩拔得跟条毛毛虫似地,一会儿滚来滚去,一会儿蜷缩成团,一会儿又浑身僵直宛如死透。
那叫一个浴求不满。
她主动贴到他身上,拿自己的身前在他的胸肌上蹭,娇娇软软地哀求道:“皇上,人家想要皇上了,就给人家好不好?”
穆九黎发狠要叫她知道自己的本事,为此还在养心殿偷摸翻完了一整本《避火图》。
哪可能如此轻易就让她泻火?
又使出了好几样新学的手段。
傅安和被他折腾得犹如吃了春那个药一般,浑身都在冒火,迫切需要被填满。
她哭唧唧地抱住她的脖颈求他要自己,结果只求来他变本加厉的“折磨”。
她狗急跳墙,不给她,那她就自己强要好了,反正他早就蓄势待发,不怕不成事。
穆九黎简直给气笑了,一遍躲避她的靠近一边笑骂道:“你给朕矜持点!”
“矜持不了。”傅安和黏到他身上,摸索着就要强来。
穆九黎用了常人难以做到的毅力,这才伸手去推开那具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软软骄躯。
两人就这么一个逃,一个追,在榻上玩起了他逃她追的追逐游戏。
追着追着,傅安和那啥虫上脑,直接从储物空间里摸出根绳子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穆九黎两手给绑了起来。
然后缚到了拔步床的床柱上。
她夸张地狞笑道:“您逃啊!再逃啊!我看您这下往哪里逃!”
穆九黎:“……”
虽然是他有心放水,不然就她那点子才练没几日的三脚猫功夫,怎可能近得了自己的身?
但他如何都没料到丫因为强行成事失败,竟然从储物空间里掏出根麻绳将自己捆了起来。
虽然她掏绳子时刻意作出了朝床底伸手的动作,但谁家好人会在床底藏一捆麻绳?
这事可经不起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