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妈的,他们凭什么一直盯着你,都杀了,眼睛都挖掉,把你关起来,我一个人盯,从头到脚,□□。”
阎玫俯向观慈音,占有欲好强啊。
“您想把我关起来么?关起来,只给您一个人看,太残忍了,老公,对我好一点吧。”观慈音半眯着眼倚靠墙面坐着,一跪一坐,身高差还是明显。
阎玫太高了,他一举一动都危险。
阎玫舔了舔舌尖,桃花眼倜傥又年轻,不知天高地厚。
“在我检查完之前,我不会对你好。”阎玫不抵着观慈音的脸了,他自己往下,埋在观慈音脖颈,嗅着观慈音的香味。
“好,你怎样检查我都可以,我是您的,这一点不会变。”观慈音忽而抬指,温柔抚摸起阎玫的耳垂,像在摸狼的耳朵,又像在顺毛。
他好会哄人,可也好会撩拨人。
下一瞬阎玫忽然发了狠。
狠里一下一下把观慈音逼得眉眼再无冷清之意,他非要把观慈音弄得脏兮兮的,脏兮兮得烂在泥巴里才甘心。
阎玫逼近观慈音,他抹了一把观慈音的脸,把泪水里滑落的一抹血珠按化了。
“怎么沾血了?”阎玫才看到这血,不是观慈音的。
谁的血?
阎玫强迫观慈音与他对视,“奸夫的?”
观慈音哪里能回答他。
观慈音漂亮的脸敛去媚态,他忽然哭了,哭得很漂亮,但细细打量下去发现这很不像哭,他的哭不像哭,倒更像一种调情,是神志不清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调情。
泪珠都是一颗一颗的,他哭得声音很轻,带着一种需要安慰的弱者感,不安又易碎,一声一声逐渐细下去,随着阎玫的力道也柔了下去,如同一种精神紧绷多年后的释然,悲伤,又愉悦。
观慈音双瞳涣散,他的脸被阎玫摸着,他蹭着阎玫的掌心,寻求安抚般,“帮我舔干净吧。”
“怎么舔?”阎玫的手掌按在观慈音的脸上,脸太小了,一手便可以完美遮挡,“教教我。”
观慈音的舌尖舔着他的手指,自下到上,到了指尖又含了下去。
阎玫握住观慈音的后颈,把人扬起脸,把自己的这根手指弄出来了。
他的手指撑开观慈音的嘴,观慈音含糊不清,“老公,我教得好不好?”
阎玫忽然笑了,“好。”
他下一瞬要握住观慈音的手腕,却握不住,观慈音躲开了。
你看这人,讨好地舔自己的手指,却又贞洁地摸一下手腕都不行。
一团清高的云一样难以触碰。
阎玫盯着他。
他无辜极了,他的疏离葬送在腻死人的潮欲里。
“我在检查你,检查我的妻子有没有出轨。”阎玫眼睫垂下,“监察官,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你好像误会我在调情了。”
阎玫挑了下眉,慵懒道:“监察官,冤枉啊,我哪里在调情呢?”
手指拿了出来,水一滴一滴沿着他有些粗糙带了茧子的指腹往下黏,他当着观慈音的面把它舔干净了,是甜的,而后阎玫沿着圈缝在观慈音的边缘处按弄起来,痒得观慈音头皮发麻,观慈音脖子一下子全红了,他喘息隐忍,眯着眼水淋淋地瞪着阎玫。
无耻。
阎玫太无耻了。
阎玫。
观慈音的齿微露,他细声里媚得糜烂,他说:“我没有出轨,你欺负……我。”
他快被阎玫这个坏坯子所谓的‘检查’折磨坏了。
浑浑噩噩里他听见阎玫的声音。
“我知道,是我发癫,我犯混,我不要脸,是我喜欢欺负你。”阎玫如同雄狼狩猎般把属于观慈音的领地越来越侵略,侵略到观慈音再无可逃。
过了好久,检查完了,检查完清白了,阎玫却不道歉,还一脸餍足,观慈音已经彻底脏了。
观慈音沉默了好久,他低下头,闭上眼睡过去了一般。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