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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如练 羞花掠影 67115 字 1个月前

京后,所有人都以为父皇会凭借此事立储,就连他也是这样想的,可父王只封他做瑾王,只字不提储君一事,朝臣提及此事父皇也只说立储一事还早,轻而易举揭过。

有一次朝臣催得急了,父皇发了好大的脾气,觉得是自己肖想皇位已久,煽动臣子逼君立储,因此冷落了他许久。

是后来一次宫闱射猎,父皇遇险,他替父皇挡了一剑,父子关系才有所缓和。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起要什么储君之位的心思,想着父皇只有自己一个儿子,总会把皇位留给他的,时间早晚而已。

而褚楚,一出生便被封了韶宁帝姬,无上荣宠,父皇疼母后喜,万千宠爱于一身,是他们的掌上明珠,有求必应。

起初他以为,他和这位皇妹是一样的,都是父皇母后的孩子,皇妹还小,又是女子,多疼爱些也没什么。

就这样自我催眠了无数个春夏,直到后来,他才明白,他和皇妹不一样。

就像当初他用命去挡剑才换得父皇原谅,而皇妹只需要娇声声地撒个娇说句话,就有同样的效果。

九周五国皆知大乐的韶宁帝姬,却不知他这位瑾王殿下。

父皇久不立储,宫内宫外甚至传出父皇有意要把皇位留给褚楚的话。

他起先只当那些不过是玩笑话,不以为然一笑了之。

现在突然听到褚楚这么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

仔细想想,也不是空穴来风。

这么多年,父皇迟迟未下立储诏书,甚至还让褚楚学习治国之道。

这是不是说明,父皇早就瞩意褚楚,要把大乐江山交给她。

褚谦心下一片冷肃,面上却保持着浅浅笑意:“这些年来,我竟未发现皇妹还有如此野心。”

“野心总比让人恶心强不是吗?”见他如此,褚楚心下畅快,有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感:“你刚才不是也看见了吗?那龙椅我既坐得,皇位又为何当不得?”

这一句直接戳到了褚谦痛处,手下用力,拇指按着褚楚朱唇,其余手指抬起她的下颌,迫使褚楚和他对视。

看着那娇艳欲滴的唇色,褚谦眸色渐深。

面上笼罩着男人的呼吸,褚楚被他看得心底发毛,想大声呼呵又怕引来别人,现在这个样子,传出去只会有损自己。

褚谦只怕也料定她不敢吵嚷,这才敢光天化日之下把她堵在这方寸之间。

“褚谦,你给我放手。”褚楚压低声音,不住挣扎。

窗户纸捅破,她也不愿再演兄友妹恭的戏码,直呼其名。

“皇妹说说,为何总是避我如蛇蝎,父皇母后面前卖乖讨巧,怎么到了皇兄这里就不假辞色。”褚谦充耳不闻,摩挲着褚楚的唇瓣:“你给皇兄笑一个,皇兄便放了你如何?”

他离她很近,近到一低头就能碰到那一点芳泽。

褚楚趁他不注意,张口咬上他的手指,皮·肉绽开,血腥味溢在唇齿之间。

褚谦短暂地吃痛,随即面上浮现浓浓笑意,像是一条恶犬,盯得人背脊发寒。

褚楚被他的笑弄得不知所措,心头狂跳。

“咬啊?怎么不继续?”褚谦好整以暇欣赏着她的反应,似乎刚才被咬的人不是他。

“疯子。”褚楚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挣脱他的束缚,提着裙子慌忙跑远。

褚谦站在原地,也没追上去,看着血流不止的手指,呵呵笑出声来。

“是啊,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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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

宋府

辛如练在丫鬟的服侍下吃了一点米粥,身上依旧疲软无力,但她能真真实实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心里惦记宋砚清到底是谁,见宋砚清迟迟未归,辛如练便用乌木藏剑簪挽了发髻,打算去前厅瞧瞧。

刚要准备出去,宋培印拿着一张字条进了门。

第25章 老爷和夫人请小姐回门一趟

辛如练不动声色地往宋培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