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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火止沸 Your唯 63983 字 1个月前

不动声色道:“我开车来的,车停车位了。”他车位在负一层的停车场里。

喻兼而“哦”了一声, 给他按了负一层。

傅椎祁盯着没被消掉的一层按钮看了两秒,伸手越过喻兼而身边,长按,消掉。

喻兼而平静地说:“我今天没骑车,我坐地铁。”

傅椎祁装没听见。

这会儿电梯已经下到第五层了,喻兼而伸手再度按下一楼。

傅椎祁眯了眯眼睛,但没当即取消,等电梯停在一楼打开门, 喻兼而要往外走的时候, 突然被傅椎祁从身后一把抓住了手腕使劲一拽, 喻兼而脚下踉跄着就跌到了他怀里。

始作俑者冷着脸不说话, 抓他的手却紧紧的, 另一只手还环住了他的腰。

喻兼而只能庆幸这会儿没别人进出电梯,不然他从明天起上班得全程戴口罩了。

明明刚才问是不是回去不说,现在又这样。神经又发神经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 下到负一层再度打开。

傅椎祁松开了喻兼而的腰,却没松开手, 就这么拉着他走出电梯,去到停车位,拉开车门,把人塞上去, 自个儿从车头绕到驾驶座, 开门上去,系安全带开车。

喻兼而扭头看外头, 看着车开上马路,转头说:“傅哥,我饿了。”

“饿死算了。”傅椎祁没好气道。

喻兼而委委屈屈:“那你把我饿死吧。”

“呵,想死是吧?做梦。”傅椎祁当即叛逆,道,“等下你不给我吃两碗饭试试看。”

边说边改路线往附近一家他常去的饭店开。

喻兼而看着他,问:“如果没吃两碗饭,就怎么样?”

傅椎祁没马上回答他,等开到前面路口停下等信号灯转换的时候,才转头看着他,扯起嘴角笑了笑,语气轻柔到诡异,和善地问:“想再尿一次床吗?”

喻兼而:“……”

他不跟这个不要脸的坏蛋说话了,扭头继续看窗外,却通过窗户倒影看到坏蛋笑得一脸得胜的嘚瑟,气得他暗暗咬住了牙。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再度回过头来,说:“傅哥,我想吃螺蛳粉。”

傅椎祁正开着车过路口,闻言看都没看他,直接否决:“生着病呢吃那玩意儿,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喻兼而抓住话头问:“那病好了就可以吃吗?”

傅椎祁果断拒绝:“不可以。”

喻兼而的嘴角往下垮。

早知道他前几天就该趁傅椎祁不在的时候去吃,可那时候他事多,而且心情不好,完全没想起来这事,现在为时已晚。不知道傅椎祁下次离家出走是什么时候。

傅椎祁瞥见他这不乐意的小样儿,顿时就乐了。

他就爱看这小家伙吃瘪之后委委屈屈的样儿,真委委屈屈,不是装出来绿茶他的那种。

当然,也不能真委屈、太委屈,事儿就控制在不让吃螺蛳粉这种程度最好不过。

傅椎祁心情一好,这回语气就是情不自禁地真心地柔和起来,哄道:“那玩意儿臭烘烘的还让你这么惦记,指不定里面加了什么,少吃为好,不是,就根本不该吃。”

“可是它并不臭啊,就是有点酸有点辣。”喻兼而为螺蛳粉辩白,“说臭是偏见,其实那不是臭味,是酸味。”

傅椎祁斩钉截铁:“那就是酸臭味。”

“都说了不臭。”喻兼而不服气,说,“你根本就没吃过就信……”

突然停住。

他想说“信口开河”,可想到自己在傅椎祁面前的人设是中文不好,用成语、还用对了,这就不符合他人设了。于是他就改成了:“……心里乱想。”

傅椎祁没在意这个小插曲,他闻言只是嗤笑道:“闻也知道了,一股菜放坏了的味儿,都酸了就是臭了。”

喻兼而反问:“你吃过放坏的菜吗?”

“吃过啊,没吃过我说什么说。”傅椎祁两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