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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一封手书,她打开看了看,是一封县令亲笔的嘉奖令。

见状,她不由眼睛一亮,“沈大哥,你可真厉害!”

同时也松了口气,有了这五十两银子,赌债就能还清了。

将嘉奖令放回匣中,她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沈大哥,赌坊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遇顿了顿,并不想骗她,便实话实说,“我也不记得了。”

婉宁看他面上神情不似作伪,也记起他大病一场之后,便有许多事情不太记得了,听到这个解释便也释然了。

并不是她如此轻信于人,而是事已至此,追究赌债是怎么欠下的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以后。

想到这里,她试探着问:“那以后……还会不会……”

不等她说完,沈遇便摇了摇头,“自然不会。”

照理说,这个话题到这里也算是结束了,但他转念一想,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把自己与原主之间做个分割,索性继续开口,“说起来,在病中时,我犹如大梦一场,在梦中经历了一遭生老病死,一朝醒来如同顿悟,只觉从前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稀里糊涂,实在不应再那般继续下去了。”

这番说法倒是新鲜,婉宁好奇起来,“你在梦中是什么样的?”

沈遇笑了笑,半开玩笑般道:“是个百无一用的败家子,成日里只知道酗酒赌钱打孩子,败光了家业,得罪了一堆人,最后落得个醉酒跌落河中淹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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