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绷劲的肱二头肌鼓着力量感,他用指腹抹去她脸上,属于他的汗。
再开口,放柔又沙哑的嗓音那么晕人:“不懂你什么意思。”
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吐着哈-气继续使劲:“我还没够,再来一次。”
生窈握拳,捶打他的后背,听着他身上被打出一声声闷响也不停手,实际上,作响的是她慌透的心,“沈绰!你他妈不是喜欢我吧!”
“你说话!别*我!”
“你停下!我不干了!停下你听见没有!!”
下一刻,沈绰直接捏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话,只听她鼻音里一声声被撞出的嗯。
沈绰行动明明挺狠的,看着她的目光却始终温和,甚至露出几分失神。
“生窈。”
“我不说喜欢你,你不懂我什么意思么?”
“我知道你瞧不上我。”
“我要真说,你早就跑了。”
“你想玩儿,我就陪你玩儿。你只想要炮-友,我就给你个炮-友。”
生窈盯着近在咫尺,与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眼神恍然怔透了。
捶打他的拳头停在半空,说什么也没了力气。
…………
一切激荡归为睡梦。
生窈累疲了,事后烟都没抽完,就昏昏睡了过去。
她剩下来的瞬间,他意识到——
有什么变了。
他变了。
他对生窈变了。
是现在变的,还是在过去哪个自己也没察觉的时候变的?
他对生窈究竟是喜欢,还是习惯了宠她,依着她?
如果只是习惯了,在生窈要求做炮-友的那刻,他真会放弃原则答应她么?
他昏了头,吻她的瞬间,让一切往错的地方走了。
生窈爱玩,家庭原因让她不信任婚姻,害怕婚姻,不喜欢稳定的关系。
而他是沈家同辈四个孩子里思想最传统的那个,如果他要择偶,一定是奔着稳定婚姻去的。
婚。”
易慎嘴边还染着湿,往下瞟了眼,对上她眸子,隐喻十足:“我瞧你也挺有‘兴致’。”
沈爰止不住发软发抖,很无奈:“我今天要是连路都走不了,你真要把我抱上高铁了!”
“易慎,你能不能稍微节制一点。”
“我哪儿不节制。”易慎扯开旁边的塑料袋,拿出消炎药,挤到自己指腹上:“早上醒了,渴,想喝点水怎么了。”
沈爰脸又红了一度,说话磕绊:“你,以前不知道你这么骚的。骚,骚男人,什么鬼话都敢说!”
什么鬼事儿都做得出来!
易慎把涂着药的手指探过去,与她对视着,轻轻为她抹上舒缓的药膏,勾唇:“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儿的骚-货?”
沈爰:!!闭嘴!
有易慎买的药,沈爰勉强能自己走稳路,要没有早上那一次,她应该没问题。
都怪这人,就算自己不来,也要让她去一次,好像故意耍坏。
珠宝晚宴的任务圆满完成能降低原则陪你‘玩’这么久,这意思足够明白了。
是你明明看得明白,却还要捂住眼睛装瞎。
生窈被易慎一句话说愣了。
“你的初衷是不想让圆圆生气,我认可。”易慎给她摆出了自己的态度:“怕她难过,就处理干净了再告诉她。”
“在此之前,我可以替你俩瞒着。”
生窈审视身边的男人,泄气,“易慎,有时候我挺佩服你的,不管什么都能拎得这么清楚。”
易慎挑动眼尾:“也不算。”
理智分析利弊,判断是否适合自己的,那不是爱情。
万千思绪里让人昏了头的那根儿,才是。
…………
沈爰用完洗手间,洗了手一边擦一边出来,瞧见二哥和祁醒在露台吸烟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