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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烧 醇白 86442 字 2个月前

她巨多,她的体验凌驾于一切。

当易慎用领带把她的右手绑在床头柱子上时,沈爰大脑烧空了,陌生的新鲜感刺激着荷尔蒙作祟。

他是真的生气了,脸是阴沉的,嘴唇却红着。

易慎的嫉妒和急切,性感得沈爰要昏头。

五年了,两人五年间都没有过。

熟悉的感觉卷土重来,兴奋盖过了喝酒前的所有复杂情绪。

沈爰想先洗,易慎没准。

沈爰想解开手,他更不许,反而威胁,说她再敢多说一句,把她手脚都绑起来。

易慎俯迅速分开,激情被中断。

沈爰惊吓,先是推开易慎,又下意识往他身后躲,脸扑得红透了。

啊啊啊要死了啊!丢死人了!

易慎把女孩护在身后,好事被打扰,无奈又闷气,埋怨:“爸妈,没事儿你们跑这儿来干嘛。”

“哎呀,打扰你们了?”梅若有些尴尬,看了抑发白,扭回头去,望窗外的眸子堆满了愁绪。

从那通电话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又退回到来霄粤湾之前了。

沈爰想解释什么,但易慎听完电话淡着脸扭头就走,露出一副很明摆“不想知道不关心,你千万别跟我说”的别扭劲。

之后的相处里,他自动忽略了这通电话,倒也还像日常照顾着她,沈爰想哄他,都不知怎么下手。

两人的关系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

沈爰也不想再辜负他。

她默默决定,落地滨阳立刻去找郑文柏说清楚,拦不住也要拦。

下了飞机的虚空感。

尾椎骨被电击般酥,像去抚顺,却又抓不住根源。

最纯洁也最勾人的白铃兰在床单上碎掉,烂开。

滴出玫瑰的血色。

她软成一摊泥,他自然把领带解开,给她松开束缚,转而抱起人来,一路走向外面。

他买这么大的房子,她还没好好参观过。

卧室,书房,客厅,厨房,浴室。

最后还有那片能俯瞰夜景的透明落地窗。

沈爰在迷乱中,也抛弃了理智。

就这样也好。

就让她离经叛道,与他折磨到没日没夜,所有人都在等待她归顺时,她偏要像株长坏了的恶草,缠住易慎,同她坠落。

这样大逆不道的念头闪出来,瞬间占据了她的头脑,沈爰直接放肆地回应他,更激烈地反馈,表演。

沈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仰头忍不住叫出声。

她的怒放更刺激到了易慎。

两人忘记了身/体的极限,疯狂的,发狂地宣泄五年的寂寞和惦念。

易慎的汗珠掉在她脸上,打得她思绪乱麻,竟张开嘴,像个讨水的孤雏。

讨不到水,她就舔掉脸上这道正在滑落的咸湿。

氛围灯不知何时被他顺手打开了,两人的影子投射到墙上。

她的双腿。

成了易慎背上展开的翅膀。

干涩的滨阳城市,竟在大风的夜里,诞生出了一条汩汩流动的小溪。

少女白嫩的脚丫沾在水面上戏耍,啪嗒,啪嗒地撩起水花。

沈爰又笑又哭,而源头全部来自他的滚烫,他太强悍,无论怎样都能把她扔到天上去。

他胳膊上的肌肉鼓动着,印满了她的挠痕。

他痛了,她也疼着。

哼哼喊喊,她成了没羞没臊的“坏女孩”。

沈爰累极了,想逃,想爬,又被他拽回去。

滨阳的夜幕,沉黑浓稠,神经性颤抖。

“呃…”

“易慎…”

易慎。

圆圆。

我爱你。

再爱你一次,好不好。

成了他们今晚唯一出口的经典台词。

骑士成了国王,他要独占公主,谁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