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爱护妾室的正妻(2 / 3)

教全,再娶一个顺耳的名字,再送来。”

语毕大步流星进了雾冽堂内院。

这下就连余亮都不知他们侯爷是何意?

留下懵懂的四人,八个眼睛你看我,我瞅你的。

*

云喜把两人带回来后,陆伊冉只能把两人先安置在如意斋。

让方嬷嬷带着她们,去侯府大膳房领食材,先教她们给谢词安做参汤和膳食。

接连五日芙蕖每晚都送参汤到雾冽堂,送到最后她哭声连连不愿再去。说是每次去了根本连书房们都不让进,侯爷的面都未见到。

余亮拦在外面寸步不让,后面见她脸皮实在厚,连腰上的佩刀都拔出来了。

若辰吓得飕飕发抖,说自愿做陆伊冉的丫头,也不去当侯爷的妾室。

方嬷嬷黑着脸根本就不理两人。她是陆伊冉的奶娘,平时在如意斋也是管事嬷嬷。两姑娘每日过得战战兢兢。

陆伊冉见她们如此,就想起自己刚来侯府时的卑微样,也起了恻隐之心。决定先留下两人,让阿圆带着她们做些平常打扫的轻松小事。

到时让谢词安自己来安排两人。

这日傍晚,陆伊冉刚从外面回来,还未进如意斋的院门,就听到循哥儿钻心的哭声。

她心中一慌,和云喜几步迈进院中,就见奶娘怀中哭闹不止的循哥儿,额头上缠着好几圈白布条,都被鲜血染红。

见到陆伊冉的身影,奶娘抱住循哥儿一跟头跪了在她面前,害怕哭道:“夫人,奴婢该死,把哥儿摔成这样,都是奴婢的错。”

陆伊冉来不及责怪奶娘,一把抱起循哥儿。他哭得浑身通红,应当是疼很了才闹成这样。她心疼坏了,贴着他的脸哄了好久,循哥儿才安静下来。

云喜发现,其他几人均不在屋内。

这时奶娘才告知,方嬷嬷今日爬桃树,想摘些桃花晾干,做糕点和桃花粥。一不小心却从树上掉了下来。

阿圆去喊府上的大夫,两位太夫人都不开口,那大夫也不敢来如意斋。毕竟方嬷嬷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一个下人,他只给府上主子们看病。

看门小厮没有两位太夫人地准许,也不敢擅自放外男大夫进来瞧病。

她们三人只好轮流背着方嬷嬷,去府外寻大夫。

奶娘一人要看循哥儿,又要给他做蛋羹,一时顾不过来,循哥儿就从坐床上摔了下来。人摔在院里的青石板上,额头刚好磕在缝隙里的石渣上,磕了很深一道口子血都止不住。

奶娘慌了手脚,只好用白布先给他缠上。

陆伊冉一阵后怕,幸好未扎到眼睛,不然后果她不敢想。

既心疼自己儿子,又心疼自己嬷嬷,陆伊冉擦掉愤怒和委屈的泪水,扶起奶娘,没责备她一句。

她接过云喜手上的碗盏,边给循哥儿喂蛋羹,边擦自己越掉越多的眼泪。

云喜也在一旁默默流泪,奶娘不敢吭声,内疚地捡起地上循哥儿哭闹扔掉的拨浪鼓。

半天后,陆伊冉才平静下来,让云喜带着陆叔,驾车去医馆一家一家找人。

云喜出门后,陆伊冉又吩咐奶娘去喊府上大夫,来给循哥儿止血上药。

*

明月当空,谢词安踏着月色和余亮回到府上。穿过抄手游廊,脚步一停,看了眼后院如意斋的方向,随后径自回了自己雾冽堂。

一进院子,未见芙蕖等候的身影,余亮才暗自松一口气。

谢词安一连三日住在衙门,晚上沐浴才发现没带换洗袍子。余亮回来拿,他开口阻止干脆回了府。

一回厢房他并未急着沐浴,习惯性地批阅起今日在衙门未处理完的文书。

余亮则是准备他要沐浴的热水和衣袍。他轻轻拉开红木雕花顶箱柜,却还是扰到了谢词安。

他眉头轻蹙,望了眼余亮的方向,一目了然全是他的轻衫长袍。

“她的衣裙了?”谢词安没头没尾问道。

余亮一脸懵,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