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想证实此话真假。
而余亮闷不吭声,放好箱笼就出了屋子。
他怕自己忍不住,说出实话,‘炭炉是侯爷,用水泼熄的。’
陆伊冉正想用别的法子赶谢词安,就听谢词安说道:“冉冉,你可还记得丘河的老夫妇俩?”
“记得。”她一脸意外,不知为何谢词安要提到那对老夫妇。
“他们有话带给你。”
“他们还记得我,可带了什么话?”
陆伊冉想到打搅人家许久,走得突然,一声没吭,还给她带话,当然想知道。
“说太多了,我一时也记不清,我就写下来了。你看。”
陆伊冉一脸迷茫,也不知他们究竟带了多少话,还在愣神时,
谢词安已打开了信笺,展示在陆伊冉眼前。
看着,看着,就知道上当了。
明明全是谢词安自己的浑话,气得当时就想把往外推。
下一瞬,身子突然腾空,母子俩被谢词安轻松抱了起来。
三人像叠罗汉一般。
陆伊冉惊呼一声,循哥儿则哈哈大笑。
“谢词安,快放我下来。”陆伊冉气得粉拳一阵乱捶。
“不放,还有两封,你看完我就放。”
“我偏不看。”陆伊冉气急,与他也杠上了。
趁陆伊冉不备,谢词安快速低头轻啄了一下,陆伊冉饱满红艳的唇。
“你不看,我就一直亲。”
循哥儿捂住眼,呵呵笑道:“爹爹羞,娘也羞。”
偷香成功,谢词安心情极好,开怀大笑。
很少听到谢词安这么爽朗的笑声,院中的云喜和阿圆都是一愣。
次日早朝后。
群官们陆陆续续离开,陈劲舟出了西华门,却并未急着离开。
而是等在自己马车前。
片刻后,谢词安健步如飞,从西华门走了出来。
当目光接触到,等候的陈劲舟时,他脚步一顿神色一沉,半晌后,才慢步走了过去。
“不知舅父找侄儿有何事?特意等在这宫门口。”
“都督大人公务繁忙,如果下官不来此等候,只怕都督是无暇见下官的。回到尚京连自己母亲都没空见一面,何况是下官。”语气疏远,嘲讽之意明显。
谢词安脸色冷清,语气平静回道:“侄儿还有公务在身,舅父如果有要事,不妨直说,如若旁的事,改日再谈。”
“倘若我说朝中一品大将,不孝敬自己母亲,纵容妖妻顶撞婆母。把婆母气病在床榻,这样的事,算不算要事。”
自从陈若芙被逼嫁给汪家后,陈劲舟对谢词安的怨恨也达到了顶点。
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在了,谢词安不愿休妻娶自己女儿的头上。
自己女儿嫁得不如人意,而谢词安大权在握风光无限,再一看汪连觉连给谢词安提鞋都不配,心中就更加不甘。
人心就是这般复杂,你弱他强时,他会瞧不起你,你强他弱时,你就有罪了。
尤其知道,他处处护着陆氏女,甚至为了她搬出侯府。他心中的嫉妒,犹如熊熊烈火直逼他灵台。
后来听闻自己家姐又被陆氏女气病,就更想趁机不让陆氏女好过。
偏偏不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