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这么大的怨气,非要上升到我们整个鸢尾城!”
那位掌税收的小姑娘放下了香喷喷的猪肘子,快速加入这场战争,“没错,鸢尾城的人言而无信,是一群大骗子,就连答应好的税收都一拖再拖。”
听到税收这个字眼,胭脂城的人也坐不住了,“您也敢提税收?”
胭脂城城主朝着小姑娘质问道:“室火大人,我们每年交这么多的税收都跑哪去了,你能解释解释么?听说室火大人前几天刚刚购置了一座豪宅,昨天又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原来在朝堂做官能有这么多俸禄,这劳什子城主我也不做了,就跟你换一换吧!”
他这话,好像字字句句都在指责对方中饱私囊,贪污腐败。
鸦青城的城主挤进来说:“老大哥,你们胭脂城身处交通要塞,又是数一数二的大都会,有什么好抱怨的?我们这些边陲小城,不仅要承担赋税、朝贡,还得给你们提供过路费呢,家家户户都要揭不开锅咯。”
“哎呦,谁敢向你们鸦青城索要过路费呀?”又一个城主说道,“鸦青城是什么地方,小偷、山匪不计其数,谁去了都得被扒层皮,按理说你们应该挺有钱的呀?”
鸦青城城主急红了脸,“你!”
“全都是诽谤,污蔑!”
一位老叟幽幽说道:“朝廷也不管管山匪这些坏人,尽揪着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了。”
他看向掌刑狱之事的阎罗王,被对方凶恶的样子吓了个哆嗦,随后颤抖着,好像豁出去了一样,扬声道:“律法严苛,一人犯罪,全家连坐,九族之内不能幸免。”
“就连男丁无故嚎哭,都要被送至官府!”
阎罗王吹鼻子瞪眼,“你看我作甚!我也不过按照律法办事,这刑典可是三十六城一致通过的。”
眼看着每个人都气愤填膺,礼官出来劝和,“大家都别吵啦,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场上一片死寂,鸦雀无声。
微生星野亦怒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平日里从未上奏,都藏着掖着在今日大闹朝会么!”
立即有人喊道:“冤枉啊君上,我们可没少递折子,每次诚惶诚恐送上去,结果全都石沉大海,无一回信。”
有人小声道:“怕不知被谁给扣下了。”
微生星野眉头紧皱,他看向灶神,冷声道:“太宰,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这么多奏折不翼而飞,为什么离天域除了这么多问题,本尊一概不知!”
灶神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君上恕罪!”
“每日呈上来的奏折那么多,微臣只是觉得,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必劳烦君上。”
“砰”的一声,微生星野重重地扔下一个酒杯,撞击到地上后瞬间四裂开来,“不必劳烦,不必劳烦,那你们又是如何处理的!”
“真当本尊只是虚设不成?”
灶神不断磕着头,高呼道:“微臣惶恐,君上恕罪,君上恕罪!”
云暄目睹着一切,深深叹了口气,看来离天域漂亮的外表之下,还真是分崩离析。
像是恰到时机,一位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