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暄:“我不睡觉。”
“还有,给我安静!”
“好吧。”他暂时把嘴巴缝了起来。
云暄回到刘府,正好就在门口看见了穆瓷和萧月两人。
她开口问道,“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
萧月微微扬起下巴,“一切都在我的股掌之中。”
穆瓷也道:“放心吧,我早已问了个水落石出。”
看来她们收获颇丰,“行,那咱们进去慢慢聊。”
四人在侧厅落坐,云暄问道:“那你们有查出来,徐灵钧是怎么死的么?”
萧月回道:“这些年衙门修了又拆,拆了又建,很多文书都早就不见了,这事我也是从一个老捕头那里听到的。”
“徐灵筠母亲早亡,父亲是当时的知州,后来娶了一位续弦,他就是被这位后娘毒死的。”
穆瓷听得目瞪口呆,“什么仇什么怨,这后娘可真是歹毒。”
萧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她很疯,也很可怜。她在嫁给知州之前,还有过一任丈夫和孩子,可因为仆人看管不周,导致孩子被山贼掳走,并向他们夫妻俩索要五千白银。”
“一时之间,根本凑不到这么多银子,丈夫便偷偷向官府报案。当时的知州是新官上任,急着想要做出点功绩,一股脑热,便带着官兵上山剿匪,贼寇虽然落网,但孩子在一片慌乱中却被……”
“杀了。”
“因为有人庇护,这位知州没有受到丝毫牵连。夫妻俩却因为孩子的事郁郁寡欢,每天吵得不可开交。”
“后来丈夫意外身亡,妻子隐姓埋名,嫁给了知州当续弦,企图复仇。她想,单单杀死知州,未免也太便宜他了,定要让他尝尝那种痛失至亲骨肉的苦。她蛰伏三年,一点点获取他们信任,并制定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那天,她哄着徐灵筠吃下有毒的糕点,事情结束,她却陷入了巨大的悔恨当中,她走到官府自陈一切罪行,最后一头撞在墙上,死了。”
云暄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以伤害他人生命为代价的复仇,还真是可笑至极。
穆瓷接着说道:“也正因如此,事情败露,知州被贬至桃源县做县令,后来就不知道了。”
云暄眉头轻促,问:“什么时候的事?”
穆瓷:“大概是二十年前。”
可云暄去过桃源县,二十年前,可没有这样一位姓徐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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