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上一躺,更是压破了不少包。
恶臭瞬间朝着鼻孔袭来,不时地上流出黄红夹杂的液体。
胖子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这一次他不敢再动手动脚。
偷偷看了眼旁对他出手的少年,确定他不会再动手之后哭诉起来:
“沈仙尊求您救救我吧,孙湄舞,孙湄舞那个疯娘们她想要毒死我,她拿我做药人下药。”
沈持峦早在连胤修下手前,闪到了一旁,面对这般恶臭的人差点没撑下去,暗中掐了个诀短暂屏住鼻息才好了许多。
对这个胖子他没有好感,坏感倒是不少。
趁他不在偷欺负他徒弟,找上门还狡辩。
上次找他本来还想着暂时放一马,主要是孙湄舞那一脚属实是威力惊人,再加上对上她这个原身追求者心里没底。
他这个圣母再当面补一刀,是不是不太合适。
那日就当算了。
现在还敢找过来让他救命,脸呢?
脸都不要了?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一脚还没算完,孙湄舞竟然还让他试药。
丹宗之中地位最低的就是药人,若是做了药人就再无翻身机会,以身试百药,等待他的就是无尽的折磨与痛苦,直到彻底死亡。
“她既是丹宗长老,让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不谢她也罢,找本尊有何用。”沈持峦道。
胖子想到什么,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说:
“沈仙尊,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难道您忘了您曾许诺过我什么吗?那东西您也拿到手了,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似是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过河拆桥。
沈持峦烦躁的挥起灵剑,一剑封喉,胖子脖颈处鲜血喷洒而出,他瞪着眸子应声倒下。
剩下那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也没机会再说出来。
鲜血喷溅在山水画作屏风之上,霎时间那山河也似经历了一场大战,血流成河,再无清澈。
真是聒噪。
他本不打算掺和这事,可谁让这胖子不知足呢,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在他的剑下,倒是便宜他了。
持剑之人缓缓收起灵剑,仿佛方才举手间杀了个人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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