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子桑惟清牵强地扬了下唇角,遮掩道:“神君不必担忧,不是什么要紧东西。”
谁知他话刚说完,一旁的玉腰突然大声说道:“回神君,是陛下送给我们帝卿的神御镯被偷了!”
女人闻言,蓦地转头看向子桑惟清,肃声问道:“此事当真?”
子桑惟清见瞒她不住,遂即垂下眼睫,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姜轻霄长眉紧敛,“那你可知贼人是谁?”
玉腰闻言,脱口而出道:“回神君,就是您身边的那只小蛇妖!”
子桑惟清蓦地抬头,嗔怪地看了自作主张的玉腰一眼,小声喝止道:“玉腰,你别”
“明明就是他拿走的,殿下为何不肯让玉腰向神君禀明!”
玉腰愤愤不平地说完,转头红着眼看他,“殿下,那神御镯对您如此重要,您就甘心被那小蛇妖据为己有吗?”
子桑惟清叹了口气,神情伤心又无奈,“想他也不是故意拿走的吧”
就在这时,姜轻霄忽然开口。
“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罢,女人敛眉肃神,锐利的视线在二人周身来回扫视着。
交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玉腰忽地跪了下来,深深地伏在了地上,高喊道:“请神君一定要为我们殿下做主!”
见此情景,姜轻霄微微眯起杏眼,少顷沉声开口,“本神明白了。”
“若真像你们说的,绝奴昨晚不仅辜负了殿下的善意偷走了神御镯,如今又畏罪潜逃不知去向,本神定绝不姑息。”
说罢,她当即唤来了正在殿外值守的常酝。
“去,将绝奴找回来。”
常酝闻言,立刻道了声‘是’,随即转身朝外走去。
可刚行到殿门边,却猛地又顿住了。
下一瞬,殿内三人只听她惊讶出声:“你去哪儿了?”
接着,殿外便响起了一道熟悉的男声。
不慌不忙,清润动听。
柳惊绝:“这几日暑气盛,我便去采了些竹叶水回来,想给主人做份竹沁凉饮。”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八十八个鳏夫
殿内, 玉腰匍一听到青年的声音,当即惊讶地抬头看向自家主子。
子桑惟清面上虽是波澜不惊,可暗地里也已捏紧了手中的玉盏, 心情不复先前的那般气定神闲。
姜轻霄将二人的异样一一纳入眼底, 不动声色地微微勾了下唇角。
少顷, 只听她沉声对着殿外喊道:“绝奴, 进来。”
待到柳惊绝在殿中站定后,姜轻霄淡淡垂眸,瞥了眼神情莫名僵硬的玉腰。
开口道:“将你方才对本神说的话, 再重复一遍。”
玉腰闻言,抿紧了发白的唇瓣, 心虚得不知所措。
方才他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