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当时送出沝芯的原因了
待姜轻霄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时,正瞧见青年弯着一双柳眼,眸中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
她只觉心口莫名一撞,当即不适地敛了下眉,沉声发问,“你笑什么?”
青年闻言,眸光向下,看向了自己正被姜轻霄紧攥着的手腕,声音轻柔带着些许羞涩。
“我开心,轻轻你关心我。”
他话音刚落,女人就好似被烫到了一般,骤然松开了手。
姜轻霄将那只攥过青年腕子的手背至身后,声音冷漠地警告他,“别多想。”
柳惊绝闻言,低低地哦了一声,可面上笑意只增不减,显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姜轻霄见状抿了抿唇,不再纠结于此,继而开口问道:“你可知,你后颈处有个东西。”
青年闻言,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后颈,“什么东西?”
女人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着柳惊绝的神情,不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这个,你可认的?”
姜轻霄说着,掌心一翻,随即一个浅蓝色的铭文图案便出现在了青年眼前。
认真瞧看半刻后,柳惊绝摇了摇头,抬眸望向女人时神情茫然,“轻轻,这是什么?”
闻听此言,姜轻霄淡淡蹙眉,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话,而是认真地观察着青年面上的神情,确认他没有作伪后,方又问道。
“你生于何地、母父是谁,在此期间可曾有人送你过此物,为什么?”
青年眨了眨眼,虽不明白她如此询问的缘由,却仍乖顺地一一说了出来。
“我生于天长于地、无母无父,最初的记忆是在半山腰的那处温泉,这些我都是同轻轻说过的。”
柳惊绝说着,视线望向了她手中不断流转着浅蓝色莹光的图案,鸦密的羽睫轻眨,“至于此物,阿绝也是第一次得见。”
语毕,青年望着姜轻霄分外严肃的神情,墨眉紧跟着敛起。
试探着走上前,轻声开口,“阿绝后颈的这东西,对轻轻很重要吗?”
闻听此言,姜轻霄下意识地侧眸看向青年,思索半瞬后,回他道:“不重要。”
可紧接着,她又开口补充,“不过,你也不许向任何人透露此事,明白吗?”
柳惊绝闻言,点了点头,长指再一次抚上后颈。
双眸一瞬不瞬地凝望着面前的女人,浅笑着柔声开口,“嗯,阿绝听你的话,会好好护着的。”
正值日中,暮春时节的阳光已沾了点夏日的毒辣。
幸而,枇杷树大根深、叶子肥厚,为树下正品茶对弈的二人挡去了不少炙阳。
女人话音刚落,对面的秦子凝便睁圆了一双凤眼。
激动地说道:“此话当真?”
姜轻霄缓缓地点了点头。
见状,秦